的事,秦淮茹瞬間感覺今天心情不好了。
張和平叫上閻埠貴,拿了兩根竹竿和一套爆炸鉤;他去菜窖下,扣了半斤酸香的餌料,丟在閻家的大桶裡,兩人就去了後海。
時隔四、五天沒來,後海冰面已經破碎成了無數塊,釣魚佬都在岸邊釣了,紅袖大媽也回去了。
兩人找了個人少、碎冰多的岸邊,閻埠貴見張和平丟擲魚鉤後,沒有用魚竿抖鉤釣魚,他這才安心釣魚。
張和平給爆炸鉤裹上拳頭大的一坨餌料後,又調高了浮漂,準備放長線深水釣鯽魚。
閻埠貴看張和平開始理爆炸鉤的魚線了,不由手癢了起來,“和平,用不用我來丟?”
“隨便!不過,你得丟那個位置。”張和平撿起一坨泥巴捏了捏,然後朝遠處一塊冰少的水面丟去。
“看我的!”閻埠貴說著,跟張和平換了個位置,架勢做了許久,結果丟歪了,扔到了一塊桌面大的浮冰上。
“沒事,下一鉤丟準點就行。”張和平一邊說,一邊將浮冰上的大坨餌料拉下水,讓它深深地沉了下去。
爆炸鉤下好,張和平將纏線盤的握柄插進了土裡,然後就去拿魚竿去了。
在閻埠貴的密切關注下,張和平沒有一上一上的抖繩,而是左手拿著魚竿尾部,右手握在前面,右手食指時不時的點一下魚竿,不知是何意。
很快,張和平提了一個空鉤上來。
只見他很快裹上一小坨魚餌,將魚鉤拋到了剛才那個位置。
“爆炸鉤的浮漂沉了!”閻埠貴激動站起來,想要去拿纏線盤收鉤。
“別!”張和平看了一眼浮漂晃動的力度,勸阻道:“只是一條小魚,先別急,不然就浪費那坨餌料了。”
閻埠貴不解,拿起纏線盤過來,雙眼盯著爆炸鉤的浮漂下沉位置,問道:“你怎麼看出來是小魚的?”
“這裡難道能釣到十斤以上的大魚?”
閻埠貴愣了一下,敢情這小子是以十斤為標準分大小的。
就在張和平再次提竿,釣上來1條三指寬的小黑魚後,閻埠貴忍不住收爆炸鉤的魚線了。
然後,就見爆炸鉤上鉤了3條小魚回來,最大的1條,堪堪一斤。
張和平見其中有1條半斤大的小鯽魚,還是比較滿意的,此次釣魚任務目標基本達成。
閻埠貴看著爆炸鉤彈簧上,還剩一小半餌料,有些懊惱道:“收線收早了!餌料都沒散出去完。”
“沒事,剩下的餌料還能裹一坨,用完就回去,我還要去熬鯽魚湯。”張和平無所謂地說道,手上釣竿又甩了出去,還是落在之前釣上魚的那個位置。
約莫二十分鐘後,聽了勸的閻埠貴再次收線,這次拉上來了6條小魚,雖然最大的一條才一斤多點,卻也讓閻埠貴很高興了,他感覺自己的爆炸鉤釣魚技能又提升了。
回去後,張和平只拿了桶裡的3條鯽魚,其他9條小雜魚給了閻埠貴,因為菜窖裡的那壇餌料,都是閻埠貴出的材料和力氣,張和平只是技術指導,得讓閻老摳嘗些甜頭,下次才好讓他心甘情願的幫忙。
在張家門口看熱鬧的人都走了,母親馬秀珍不知何時回來的,正陪著老張坐在窗邊說著什麼。
張和平回來後,就開始指揮人了,讓二姐帶奶奶去軋鋼廠食堂打米飯和菜,順便熟悉路,也跟軋鋼廠保衛科報個信;讓大姐燒火準備做飯,兩個小丫頭就不用安排了,正跟閻解娣玩呢。
一聲大喊,張和平叫來對門的閻解放,讓他下菜窖拿了一根他家的白蘿蔔,回他家整了一點菜油過來,把閻老摳心疼得,直接拿了他家最大的黃瓷菜盆過來。
就在張和平在水槽邊處理小鯽魚的時候,母親馬秀珍把穿好了棉衣外套的父親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