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擔心是誤會,所以先警戒,後讓自己叫醒殷清韻,只要叫醒殷清韻,那一切都會明瞭了。
王馳沒有為難這些警衛,只是有些好奇,殷家的保安措施還是挺不錯的,先前大門緊閉,顯是有攝像頭在觀察外面,又見到了王馳這個陌生人與暈睡的殷家小姐一起,開著小姐的車而回,引起警惕也屬正常。
“嗯?到了嗎?”殷清韻還有些似醒非醒地問道,說完,睜開雙眼,看到四個警衛攔在車前,便對窗外的警衛揮了揮手,又對王馳道:“進去吧!”
聽到殷清韻的話後,那打頭的警衛對王馳說了一聲不好意思後,便讓開路來,讓王馳的車開了進去。
王馳開車進去時,卻是仍聽得後面傳來那個打頭的警衛在用對講機之類的東西在對著各處的警戒講話,讓其他警戒處也放行此車輛。聽到這裡,王馳心下更是驚奇,殷家的保安如此嚴密,難道是為了那件東西嗎?
果然,王馳在開往別墅區殷家主樓時,路上還有幾道警衛警戒,只是都沒有留難而已。
王馳將車開到別墅區的主樓位,剛停下車,便見得三個人從主樓中走出,走在最前面的一箇中年婦女明顯臉上有擔憂之色,後面的兩婦女有點象是傭人之類的,顯是三人已是提前得到了殷清韻回來的訊息。
“清韻,清韻,你怎麼樣了?”王馳的車剛停穩,那前面的中年婦女便小跑到副駕位的一邊拉開車門,扶起殷清韻道。
“媽,我沒事,只是被倩倩那幾個小鬼多灌了幾杯酒,有些頭暈而已!”殷清韻右手撫額道。
“看你還喝不喝那麼多酒?現在頭暈了吧!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喝酒不要喝酒,你總是不聽!。。。。見殷清韻沒有什麼大礙,便已是少了不少的擔憂,突又看到了王馳,便又笑道:“清韻,這一位是。。
。。”
“媽,他叫王馳,是阿姨給我介紹相親的那一位!”殷清韻雙手輕捏著太陽穴說道。
“什麼?這。。。叫王俊的人臨時有事,不能去了,想打電話通知你時,你卻關了機,只有打電話到了家裡!這位王馳先生。。。。說到此處,好似突感自己說錯了話一樣,又笑著對王馳道:“王先生是嗎?請王先生到廳內奉茶!”
中年婦人雖然突然收了口,但其話聽在了殷清韻的耳中,無異於睛天闢雷,立即頭也不暈了,圓睜著雙眼,張著秀嘴,不可思意地看著王馳。
“什麼?你。。。。。你到底是誰?”殷清韻睜大著眼睛,指著王馳驚奇地道。
王馳苦笑一聲,道:“我早說過,殷小姐是認錯人了!可是殷小姐卻是先入為主,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清韻,你這是怎麼樣啦?還不請王馳先生入內喝茶?”中年婦人卻是上下打量了王馳幾番後,故意對殷清韻板著臉道。
可能是在中年婦人的眼中,不管是誰介紹的,這都不是重點,重要的是女兒中意!現在這位王馳先生一表人才,風度翩翩,舉止言語都似大家出生,只要女兒能喜歡,不要那叫王俊的又如何?
“卟茲”一聲,殷清韻突地放下指著王馳的手笑了起來,對王馳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得謝謝你,先進去再說吧!”殷清韻笑著說完,卻是從車上下去往廳內走去。
聽得殷清韻的話,王馳亦是微微一笑,也跟著下了車,看著被兩個傭人扶著往裡走的殷清韻,王馳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荒繆感來。
“王先生,裡面請!”中年婦人卻是有一種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感覺,對著王馳微笑不止,客氣不已。
王馳點了點頭,便也朝廳內走去。
王馳來到廳內,一眼就看到了廳中右邊一個大紅木架子上擺著的一方大印。
走入廳中,正前方是一個大酒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