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個神秘面具男子豈不是將來的大禍患?萬一如秦守一樣冉冉升起,一旦成長起來,進入聖域,誰能擋他?而且這個神秘面具男子還是未必只是單槍匹馬,或許其背後還代表著一個可怕的隱世族群,得罪這樣一個龐然大物,極有可能讓他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可是,無法單憑一點兒猜測還是無法確定,或許是我們想多了呢!”海波東寬言說道。
但是觀瀾此人城府和心機不容小覷,尤其是最近的三年,更是韜光養晦,越發的精明,那上位者的淵渟嶽峙的氣勢更是初具規模,與海皇同出一脈,族人都予以深深的震驚和敬畏,即便是海波東本人,也不敢對這位義妹有半點兒不敬,觀瀾那美豔不可方物的臉龐始終保持著寒冰狀,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更是含著濃郁的煞氣,雷光紀和海波東同時心頭咯噔一下,不由得心頭一驚,這種失去分寸的觀瀾他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難不成三年前的那個橫空出世的秦守給她以致命性的打擊和陰影,但凡是回想起,都會徹底失去分寸麼?
最終,觀瀾冷冷的開口了:“讓聖域高手親自去試探他吧,一旦發現半點兒威脅,就地格殺!”
話語中的殺氣讓空氣都冷了幾分,海波東眉頭一挑,不由得擔心的說道:“各大勢力之間有著潛定的規則,不允許背地裡互相傾軋算計,明天爭奪各看本事,尤其是就地格殺這種極為嚴重的事情,更是不允許,否則會引來各方神血世家的傾軋和針對,即便是我們兩族再怎麼有底蘊,恐怕也無法面對眾怒。”
觀瀾卻豁然橫眼,丹鳳眼中的煞氣越發的濃重了,冷冷的說道:“寧可殺錯,絕不放過!那人也不過是風族的貴客而已,並非風族的族人,如果真的是威脅,必須用盡全力將禍患徹底扼殺在萌芽之中,否則必然會帶來滅頂之災!”
“風族的鑾駕多久沒有年輕俊傑登過了?一百年、兩百年,還是三百年?”觀瀾淡漠的說道,同時帶著淡淡的揶揄和嘲諷,“現在那面具男子竟然登上了風族鑾駕,其中代表的意思你應該明白,他可是擁有向離音親自提親的能力,一旦離音首肯,你們中意的絕代嬌女,就要被他搶走,你們如果甘心放任不管的話,當我沒說過好了。”
雷光紀和海波東兩人對視一眼,不得不說,他們動心了,他們畢竟不是蠢人,明白利害關係,尤其是今天初見那個神秘面具男子的時候,他們心中也湧現出了緊張和壓抑的不安,近水樓臺先得月之下,如果真的被這個傢伙騙得離音的芳心,那麼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成為他人的禁臠了。
“那就請海閣老代勞了。”海波東陰聲笑道。
海皇殿的護道者之一,兩族中修為最高的聖域高手海閣老作為護道者,忠誠的守衛在諸多年輕俊傑的身旁,他面容清濯,白髮蒼眉,但是臉色卻是帶著嬰兒般的紅潤,可以看出此人的鬥氣雄渾到了一定境界,他沉沉的點頭,嘴角帶著淡淡的不屑,身影瞬間化作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風族的聚集之地仍然處在風族的鑾駕之上,寬廣的豪華龍船內的房間明亮而且舒適,風族的眾人都已經各自回房休息了,準備以最飽滿的精神來迎接明天的挑戰,秦守自然也不例外,舒適的柔軟大床上,秦守依然是一身紅底火雲風衣,面具也並未摘下,始終扣在臉上,海棠和蕊兒靜靜的侍候在一側,頗有些期待和忐忑的看著秦守,面頰羞怯酡紅,心中七上八下的等待秦守是否同意侍寢。
但是秦守卻也只是非常悠閒的倚靠在座椅上,那追隨秦守的香女早早的已經入睡了,恬靜的睡在一側,面容始終毫無血色,她既然被風族賜給了秦守,那麼如同奴隸一樣全都歸於秦守了,沒有自主選擇的權力,如果說秦守今晚獸。性大發想要強行讓香女侍寢那也沒有問題,只是這麼蠢的事情沒人會幹,香女一旦破身,就洩了元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