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卻被人暗算,被人死死的抱住,然後被一刀捅進了心窩裡。那刀是冰涼的,涼氣滲透了他的心菲。
他轉過臉去,那抱住他的人是夏傑,而捅他刀子那人卻是張靜宜,他們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冷笑,在那冷笑之中,他慢慢的倒下,落入了無底的深淵之中。
他奮力的掙扎著,瘋狂的叫著救命,有師傅伸手來拉他,沒抓住。又有慧通和那劫教的道人來拉他,也沒抓住,第一次總是差一點點。
“啊!~~啊!~~”高望發出一聲聲驚叫,他的呼吸急促得像小兔子一樣亂跳,心臟幾乎要從胸部裡蹦出來。
最後他“呼!”的一聲坐了起來,雙拳握得像石頭,眼睛睜得像銅鈴。他這一驚醒將他面前的三個人當即駭得倒退了數步。
他緩過神來後才看清楚這三人分別是,周泰、小塵還有吳暇。他發現自己上身裸著,全身都冒出冷汗,而且頭上暈暈的,腳剛一著地,頭上一陣暈眩沒能站起來。
吳暇過去扭了一下毛巾,然後讓他躺下,為他檫身子。她慍道:“懶鬼,又是多少天沒洗澡了?全身都臭哄哄的。”
高望輕輕的抓住她的手道:“你們怎麼來了?我、、、我這是怎麼了?全身都無力,口乾舌燥的。”
小塵上前道:“大哥哥,別亂動啊,你正發著高燒呢。現有的草藥都對你無效的,我們已經打電話請了林阿姨來給你打一針。”
“什麼?開什麼玩笑?我會發燒?”高望激動得想坐起來,卻突然覺得四肢百骸都一陣痠麻。
周泰道:“你只要還沒成神,那就是人,是人就會生病,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知道最近發生了很多事,現在你什麼也不要管,哪兒也不準去,先把病治好了再說。”
“可是夏傑他、、、”
“你是怕他再來嗎?”小塵道:“不會的,那日他與陳馳一斗,陳馳雖然敗了,但他也多少受了點傷,沒那麼快又回來。”
高望聽後鬆了口氣,忽然又急著問道:“還有那些、、、、”
“你是說胡老師,小青姐姐她們嗎?她們都很好,現在躲藏在一處很隱秘的地方,我剛才去看過陳馳,他的傷勢也沒什麼,只是牙齒沒打掉了幾顆,看上去沒以前那麼帥了。最多三天他就能恢復,至於那些樹精,我近日研製出一種花,可以助他們獲得能量,不會擔心他們會餓死。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你就安心養病吧。”
周泰嘆了口氣道:“是啊,還有很多大事等著你去做呢,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錢和物質。還有一些計劃,就等你了。”
高望捂著頭道:“哦?我睡了幾天?”
“兩天兩夜!”
“怎麼會這樣?我真的病了,天啊!我從小到大最怕就是打針了。”
過了一會兒,林晴風塵僕僕的趕來,略為高望檢察了一下就取出針管來直說道:“會很快,我還得趕回去上班呢。阿望,等你好點了後給我說說小琪的近況。”
高望點點頭緊緊的閉上眼睛,那神情如同在受“滿清十大酷刑。”
忽見林晴用力的拍了拍他的屁股道:“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屁股的肌肉都收縮到一處了,針都打不進去!”
高望掙扎著叫道:“我不要打針!~~~”
周泰給他們使了一個眼色,他上前按住高望的脖子,小塵去按腿。吳暇則負責幫他揉屁股,還好他處在大病之中,全身無力,就算是如此,幾人也費了半天的功夫,累得滿頭大汗,才總算把給他打針的宏偉工程結束了。
完事後,高望像條懶蛇一樣趴在那裡一動不動,林晴臨走時說道:“明天還有一針,我也是這個時候來。”
高望絕望的叫道:“我命苦!~~~”
過了一會兒,高望沉沉的睡去,等他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