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時候,先趕快吃點。”
又是一句很有道理的話。
於是rì耳曼人們再無反對意見,紛紛取出麵包、rǔ酪、肉乾、魚乾和泡麵,分著吃了起來。
找了棵比較粗大的樹木,爬上大樹在樹杈上坐下,萬尼烏斯左手水囊右手泡麵,將rǔ酪和魚乾放在腿上,悠然自得的看著山下的戰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還真有點看電影的感覺啊。
只不過,眼前這部片子,除了真實度和群眾演員的數量之外,別的方面就完全沒法和後世好萊塢的大片相提並論了。
而且,一般來說,通常象萬尼烏斯這樣年少多金,事業有成的高帥富看大片的時候,身邊不是應該都有一個沒羞沒臊的小妹子作陪的嗎?
正在萬尼烏斯看著下面的血腥搏殺,沒心沒肺的YY的時候,威利婭也爬了上來。
得,這下連沒羞沒臊的小妹子也有了。
萬尼烏斯這麼感慨著的時候,卻發現高盧女子一臉嚴肅,完全不像是“陪潛力股看電影”的樣子:“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什麼?”萬尼烏斯挑了挑眉毛,之後啃了一口泡麵,喝了一口白開水,“什麼怎麼想的?”
“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羅馬,還是高盧?”
這個天真、單純而固執的問題讓萬尼烏斯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站在我自己這邊。”
威利婭皺起眉,疑惑的看著萬尼烏斯:“什麼意思?”
無奈的將最後一塊泡麵塞進嘴裡,咔嚓咔嚓的嚼了幾口,和著白開水吞了下去,萬尼烏斯長出一口氣:“給你講個故事吧?”
疑惑的看著萬尼烏斯,威利婭點了點頭。
“有一天,有一隻蟬在樹上叫。這隻蟬所不知道的是,在它身後,一隻螳螂已經對它舉起了大刀,準備捕殺它。”
說著,萬尼烏斯接著說:“但是,那隻螳螂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要捕捉的蟬身上,並不知道,在它的身後,一隻黃雀正輕輕的張開翅膀,準備一口把它吃掉。”
“而黃雀呢,正得意於自己就要一口吃掉兩隻蟲子,而忽略了自身的安全——就在樹下,一個捕鳥人正舉了粘鳥杆子,準備粘住黃雀。”
最後,萬尼烏斯笑了一下:“捕鳥人全神貫注的盯著鳥,忘記了身邊的環境,結果一下掉進了泥巴坑。”
聽了這樣不倫不類的講述,威利婭頓時笑了出來:“這算什麼故事啊?”
之後,高盧女子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這是寓言?你會講寓言?你是一個祭祀?”
萬尼烏斯頓時滿頭大汗……
啥時候寓言變成只有祭祀才會講的東西了?
“我可不是什麼祭祀,我只是告訴你一個最簡單的道理——你現在站在高盧人一邊,並不代表你就跟高盧人是站在一起的。比如捕鳥人如果粘住了黃雀,就救了螳螂,害了蟬——可是這並不代表捕鳥人就是螳螂的朋友或者蟬的敵人——他怎麼會在乎螳螂和蟬呢?”
“哦,”威利婭似懂非懂的點頭,“我們高盧人是蟬,羅馬人是想吃掉我們的螳螂,而你和你的人則是想要吃掉羅馬人的黃雀——可是捕鳥人是誰呢?他又會掉進哪個大泥坑?”
聽了這個問題,萬尼烏斯淚流滿面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故事,是後世人耳熟能詳的,只不過是講了一個“當你想要做什麼事的時候,注意多考慮考慮”之類的道理而已。
但是這個年代裡的人們對於“寓言”的理解顯然不是那麼回事——那些由祭祀口中說出的,富含著智慧和哲理的話,並不僅僅講述道理,更在一定程度上起著預示未來的作用。
因此,如果萬尼烏斯只是想談高盧人、羅馬人和rì耳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