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富貴。”朱由校說道。
“臣不敢奢求榮華富貴,臣只求能為陛下盡忠。”王禮乾全身還在冒著冷汗。
“此事若成,必定會牽涉到許多官宦之家,甚至是王侯貴族,所以今天的事情絕不能傳入第四人之耳。”朱由校叮囑道。
“臣明白,臣絕不會洩露半個字。事成之日,也是臣為陛下盡忠之時。”張天師聽了朱由校這個計劃,他的臉色灰白,什麼仙風道骨蕩然無存。他明白,事成之後,他會成了皇上最大的汙點,按照朱家祖宗的規矩,他豈有存活的道理,他只希望朱由校能放過他的子孫後代,他甚至願意以死明志。
“朕保證,只要這個事情沒人知道是朕主使的,朕一定不會要你性命,朕也一定會履行承諾,封為你國師。”朱由校信誓旦旦地說道。
“臣明白,臣立刻去辦。”張天師對朱由校的誓言也是半信半疑,但是朱由校能這麼說,他心裡也放寬了一些。但不管朱由校將來怎麼處理,他都必須得辦,不辦馬上就死,而且還是全家一起死,辦得話,最少一線生機。
張天師走得很匆忙,甚至都沒跟李祭酒打聲招呼就走了。
朱由校目送著張天師離開,他雖然相信張天師對今日之事不會洩露半句,但是他從來不將這樣的事情放在賭桌上,他對王禮乾說道:“派人盯住張天師一家。”
“諾。”
……
雖然此時已經到了申時三刻了,朱由校難得出一趟宮,可不想這麼早就回宮,他還想到處逛逛,美其名曰“體察民情”。
現在的勾欄衚衕已經非常熱鬧了,雖說不上人山人海,可也是人頭攢動。
“前面是怎麼回事?”朱由校指著前面一家勾欄院問道。朱由校感覺這家勾欄院好像是這一片生意最好的。
“殷超,還不去看看,趕快給爺回個信。”王禮乾對身邊小太監說道。
小太監趕忙跑去打探訊息,一會他就回來了,“爺,前面勾欄院的小倌人今天舉辦梳攏儀式。”
“走,我們去看看。”朱由校微笑著說道。
來了一趟大明,如果不去仔細領會一下大明的文化,豈不是白來一趟,而勾欄文化也是大明文化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這家勾欄院的規模比朱由校去的那家要大了許多,雖然這個時間梳攏儀式還沒正式開始,但是院內已經是客似雲來。在這行混的老鴇,眼力自然非同一般,尤其是這樣一家大店的老鴇,雖然院裡很多人,但她一眼就透過朱由校身邊的太監看出朱由校肯定出身不凡,非富即貴。
“幾位爺,第一次來吧,快,裡面請,樓上有雅座……”老鴇親自跑了過來招呼道。
“不用了,就在大廳給我們安排一張桌子,我就想看看你們這個梳攏儀式。”朱由校打斷了老鴇的話。
“幾位爺,這正主還沒到,掛衣要到戌時一刻才開始,要不幾位爺先到雅座擺個飯局或者,老身先給幾位爺上幾位先生,老身保證我們勾欄院的女子整個勾欄衚衕最好的,而且精通殺人遊戲……”老鴇嘮嘮叨叨地說道。
這裡先生可不是男的哦!
朱由校一聽要到戌時,宮門早關了,皇宮晚上六點就會關門。現在距離關門只有半個時辰了,朱由校可不想自己出宮逛窯子的訊息傳得到處都是。
“那讓我去看看這個小倌人。”朱由校覺得來了一趟,不看一下就走又有些不甘心。
“爺,這小倌人今晚要梳攏,現在正在梳妝打扮。現在實在是不方便。”老鴇趕忙阻攔道。
“我就看一眼就走。”這人就是這樣,越是不讓他做的事,他越是想去做。何況這是朱由校來到大明之後,第一次在這麼點小事上被人拒絕了。要知道這段時間都是人人順著他的,順久了,朱由校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