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不依道:“李先生,別再笑我了,還要笑到什麼時候啊。”
周豔也笑:“我這個妹妹,真向著我,可真沒白疼。”拉著她的手,一個勁兒的稱讚。
汪局更是前仰後合,他心裡痛快,看李部長對孫俏上了心,好像明天就能再升半級似的得意,一邊還藉機挖苦自己領導:“淮仁,要說光明正大的打球,我就沒贏過你,平時想要叫你一聲老弟吧你官還比我大,我這一大把年紀,這這憋屈的,想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今天到是小孫這姑娘向著我,給我報了仇。”
“叫李叔叔吧,我比你大二十多歲,怎麼也當得一聲叔叔。”李淮仁在一片笑聲裡不動顏色提出要求。要知道,有時候一個適當的稱呼甚至可以當做保護色來用,讓一切不合理變得理所當然,所以,他雖然不著急把孫俏怎麼樣,可是這個稱呼,他必須要她改過來。
第十九章車輪大戰(中H)
藉著兩個女士去洗手間的機會,李淮仁心情好便提點了一下汪局:“老汪,你頭上那個邵書記水深著呢,沒事別老和他過不去。”
汪局對邵鵬遠那是又羨又恨,原來這邵鵬遠還比汪局大上半級,任文化局黨委書記,還身兼某廣播電臺電長,江山美人的日子過得舒服愜意不說,還時不常的能在會上會下給他兩雙小鞋穿穿,實在叫人惱恨。
李淮仁是部長,人站在更高處,玩得是坐山觀虎鬥,對底下的事情多是隻看不問,不過誰也不敢捻觸虎鬚便是了。這一回老汪給他和小孫姑娘牽了線,他到也不是不承情,但是總不會為了一個還沒到手的女人動自己的部下,當這個官,整頓自己的部隊還是要格外小心,怕是被什麼有心機的人利用了去,板子打在自己屁股上,就不好收場嘍。
散了飯局,本來應是周豔孫俏回去,李淮仁也沒想與孫俏發展太快,想她一個小姑娘,十來歲的年華,清清純純的一朵鮮花,要玩的不緊不慢才至於唐突,可是事情也說是趕了個巧,周豔壞了兩個車胎,到在車場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給使的壞,兩個輪胎都癟癟的貼著地,沒辦法只好拜託李淮仁送孫俏,孫俏本來不依,推推讓讓,但是這傢俱樂部在郊區,為了圖清淨,特地選的不通公交的地方,如果沒有小轎車,那是寸步也難行。
“你叫我一聲叔叔,我總不能叫你走路回去。”李淮仁臉一沉,周豔又借勢推了她一把,孫俏無奈,只好跟著上車。
再說汪局,看周豔車子壞了暗爽於心,他已經兩天沒摸到她身子,生理上想她想的不行,一把把她拉到車後座,也不管司機還在前面,關上車門就是狂吻一陣。
汪局半輩子都在官場混跡,身子底下的女人燕瘦環肥的換了無數茬,因為正掌權,女人都跟那撲火的飛蛾一般巴結,恐怕趕不上一般跳到他床上,所以汪局也最是喜新厭舊的人,萬萬不可能有什麼長情之理。要說周豔也是夠手段的,勾住這條老豺狼快兩年,也沒被踢下堂,穩穩當當的享受福音,背靠大樹好乘涼,影視歌三棲隨便她挑。箇中原由嘛,除了周豔容貌名氣之外,也要一提她的床上功夫。汪局下面老二短小,插進去,一般女人都不會有什麼感覺,他也總覺得|穴松無趣。周豔母親是南方人,胯骨很窄,陰內緊實,周豔雖然生的高挑,但剛好繼承了母親這一優點,小小的肉|穴剛剛好包住那本錢不厚的老二,自然便能服侍的汪局爽爽貼貼,她也不像小姑娘般怕羞顧忌,床上淫言浪語,爸爸爹爹的一通叫,總能讓男人覺著盡了性,恨不能往死裡邊操她才好。
司機聽著後面牛蹄入泥一般的吻聲,傻子也知道接下來會幹什麼,他小心翼翼的把車開的平穩,下面老二腫硬的頂起褲子,隨著車身不自然的顛簸,越腫越大。
周豔心裡恨,這色鬼不分場合的幹,叫人顏面掃地,她好歹也一名星,不說家喻戶曉,也不是無名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