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先生喊道:「不是這樣用的,不是讓你往臉上滴的。」
阮涼很滿意看到章先生的痛苦樣子,她笑著道:「我就樂意這樣用。」
阮涼漂亮的笑容在幾個小時之前還迷的章先生心神晃動,而現在燈光下阮涼彎起的嘴角,愉悅的笑意,看在章先生眼裡卻如有毒害人的罌粟,他早該遠離她的。
但是到了現在才有的覺悟卻已經晚了。
燭油把章先生的眉心給糊的差不多了,阮涼這才將蠟燭扔到一邊。不過沒關係,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有趣東西。
章先生便心驚膽戰地看到阮涼如孩童般好奇的目光從那些東西上一一看過,還聽到阮涼魔鬼的聲音道:「沒關係,我們都試試,看你最喜歡哪個。」
阮涼從中拿出一個細細的如針狀的東西,大概就是針,只不過軟了點,阮涼道:「用在哪裡的?」
「噓,沒關係,你不用說了,試試就知道了。」
插在章先生的指甲縫中,滿意地看到他抽搐了一下。
再有夾子,香薰珠……
阮涼的手沒輕沒重,哦不,應該說阮涼故意往重了用的,期間章先生又發出了好幾回悽厲的慘叫,還被阮涼給嫌棄太吵。
阮涼說:「幸虧你選的房間隔音好,不然豈不是會打擾到別人?不過就算隔音好,你也別叫了,你一叫我手就抖,手再重了就不好了。」阮涼隨手將毛巾塞進了章先生的嘴裡。
對章嚴來說,這場酷刑彷彿就沒有盡頭,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那笑著的魔鬼才道:「章先生怎麼樣?玩的盡興了嗎?」
女魔鬼大有章嚴說個不他們就繼續的架勢。
章嚴的眼中有憤恨,但更多的卻是恐懼,在阮涼的笑容下,他眼皮抖了下,因為心中的懼意躲開了阮涼的對視。
阮涼哦了一聲:「忘了你不能說話了。」將章嚴嘴中的毛巾抽下,阮涼好脾氣地道:「我們現在結束?」
章嚴可謂是迫不及待就道了個好字。
但是阮涼卻沒有馬上開啟他的手銬,而是拿起旁邊架著的攝像機,那攝像機一直都在工作,本來用來威脅阮涼的東西,現在也同樣可以用來威脅章嚴這個原主人。
阮涼對章嚴道:「我放開你,不糾纏,不鬧事,乖乖去醫院,抓緊時間你那地方還能修補修補,再晚些的話,可就不好說了。」
章嚴其實在著急的也是這事,他擔心的不得了。
阮涼又道:「出去之後,不會報警對嗎?只是情|趣,遊戲,你說對吧?」
其實即使報警問題也不大,法律在這方面對男性的保護畢竟少些,而且訂酒店,弄這些東西來的可是章嚴自己,查監控若能查到的話也是章嚴帶著昏迷的阮涼入住這裡。
再說了,就算傷殘鑑定,雖然遊戲中章嚴的每一分一秒都痛不欲生,但傷殘鑑定結果還達不到二級。
章嚴已經對這個魔鬼女人又恨又怕,他道:「好。」
阮涼還晃了晃手中的攝影機,對章嚴道:「以後可以再來找我玩,還湊合。」
章嚴知道阮涼是威脅,但現在已經顧不得其他,只想要阮涼快點放他離開。
而就在阮涼向床頭走去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
但是這敲門聲的響起,章先生卻也沒有得救的欣喜,此時他最不想節外生枝,只想能以最快的速度到醫院。
而阮涼也只稍驚了一下,便走到了門口:「誰啊?」
阮涼只開啟了一條門縫,便看到了門外滿臉急色的餘野,餘野的那雙眼睛在看到阮涼時候都要紅了:「阿涼。」
阮涼奇道:「你怎麼過來了?」
餘野:「我來接你,沒有接到人。」雖然是大白天沒有見到人,但是他打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