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咱們在宮中看不到。」在阮涼透徹的目光中,麗妃笑的嬌俏。
阮涼等著麗妃不說了,道:「現在可以從清許宮離開了嗎?」
麗妃笑道:「姐姐說了那麼多,妹妹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阮涼:「我與又蠢又毒的人有什麼好說的,你汙了我這清許宮。」
麗妃站起身來:「你——」宮斗的人哪有直接開罵的,最多也就是指桑罵槐,陰陽怪氣。
被阮涼這麼直接罵到臉皮上,麗妃她胸膛起伏:「與村婦何異?!」
阮涼漫不經心道:「還不滾?還想我送你一程?」阮涼驟然端起茶杯,向麗妃潑去。
毫無防備的麗妃臉上倏然一涼,她顫抖著手從臉上拿下一片茶葉:「你敢!」
麗妃都要氣瘋了,要向阮涼撲過來,但是這裡可是阮涼的地盤,她能討得什麼便宜?
反正她沒有能碰到阮涼的一根頭髮絲。
麗妃哭哭啼啼地離開了清許宮,然後就去找謝儀雲了。
這次因為麗妃太過形容狼狽,給傳話太監塞了上好的玉扳指之後,她終於得以覲見陛下。
麗妃她哭可不是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那種的,梨花帶雨,看著讓人憐惜極了。
茶裡茶氣地向謝儀雲告了狀,麗妃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隱忍地道:「陛下,不是臣妾要尋陛下說道,而是容妃妹妹欺人太甚,我以後還怎麼活?」
謝儀雲尷尬,阮涼不就那樣嗎?說麗妃兩句難聽的怎麼了?她說朕的可連二十句都不止。
連自己被懟的時候,謝儀雲都只能忍著,當然更不會幫麗妃討公道了。
因此謝儀雲道:「朕不是早就表示了讓你們少去清許宮打擾容妃?你這不是自找的?」
「以後避著點兒吧。」
麗妃猶掛著淚珠的眼睛懵愣地眨了下:就這?
陛下他偏寵到沒有邊兒了!
謝儀雲打發麗妃道:「行了,回你宮裡歇著吧,朕還有政務要忙。」
麗妃就那麼被趕走了,陛下對容妃連一句重話都沒有,甚至連將人叫來問話都沒有。
這次宮裡的賤人不都得在背後笑話死她?這回她的臉被撕下來扔在地上踩了,麗妃回自己宮裡的路上帕子都要被她給撕碎了。
而另一邊謝儀雲處理政務並沒有處理多久,他便又去了清許宮。
見到阮涼之後,謝儀雲特意觀察了下阮涼的臉色,與平常看著沒有兩樣。
謝儀雲說道:「今兒動氣了?」
阮涼左手和右手下著棋,連頭都沒有抬:「還行吧。」
謝儀雲看了眼棋盤,感覺眼睛疼,他現在已經絕了下棋這件事,再不下棋了,他移開了目光道:「好像都打起來了?」
阮涼:「沒打,就潑了她一杯茶。」
謝儀雲猶豫道:「在宮裡即使說話出格點兒也沒事,但是最好不要動手。」也不止是宮裡,宮外的女子也沒有說動手的啊,大家都是嘴刀子來回。
阮涼抬起了一下眼,說道:「不都說我是寵妃嗎?寵妃就是這樣。」
「我沒想著招惹你後宮裡的那些女人,你也警告她們不要上趕著來挑事兒,不然的話,麗妃就是例子,下一回或許就真的動手了。」
謝儀雲無奈道:「對對對,你是寵妃,你想做什麼做什麼。」
阮涼扔給了謝儀雲一本書:「你看看。」
謝儀雲翻了翻,皺眉道:「這就是麗妃送給你的?」
阮涼:「據說這本書現在在外面挺火的,還有配套的摺子戲。」
「據說改嫁的女子死後要被閻王劈成兩半。」
「對夫君要從一而終,被外人看了胳膊都該以死保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