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不是。本以為你們是仔細的人,誰想到竟然犯下這樣的錯,我若是不處罰降罪,難道還能由著你們這樣錯下去。”
葉茜和葉蕎聽得如此,也不好進去,便站住腳步。只聽屋裡傳來翠果和青朵的哭泣求饒聲,她們都已經是破了身的人,要是因錯被趕出肯定沒有補償,將來嫁人都會很困難。
葉景爾虛弱地道:“太太息怒,這都是我的錯,與兩位姐姐無關,她們平常侍候的非常周全。今次……都是我的錯,太太要罵就罵我好了。”
“功不抵過,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就是三等粗使,只能在茶房,打掃處侍候,爺們身邊的細緻的活計另挑妥貼人過來。”葉二太太怒聲說著。
翠果和青朵先是一怔,隨後就明白過來,趕緊磕頭謝恩。此事鬧的太大,要是不處罰顯得葉二太太徇私。要是直接趕出去,那肯定就回不來了,現在只是貶成粗使,憑著她們的資歷,以及葉景爾的性格,以後肯定還能殺回來。
葉二太太料理完畢,起身出門,葉茜和葉蕎便趕緊上前去,看到葉二太太便上前行禮。葉二太太笑嘆道:“難為你們有心,曉得過來看看。”這也是實話,別說葉芙,葉薇這個同父妹妹都沒過來瞧瞧。
葉茜笑著道:“都是我們應該的。”
“唉,你們二哥也是糊塗……”葉二太太嘆口氣,又道:“還連累到人家楊姑娘,現在也不能在家裡住下去,真是愧疚。”
葉茜聽得心念一動,這個話題卻不好接,便只是微笑己對。
葉二太太帶著丫頭婆子走了,葉茜和葉蕎進到東廂房,葉景爾正在床上躺著,看到葉茜和葉蕎進來,神情也顯得十分歡喜,連忙讓丫頭倒茶。
“我們過來瞧瞧哥哥。”葉蕎說著,看葉景爾的神情多少有幾分同情,葉景爾是沒有本事,也沒有啥能耐,但這個人本身並不壞。都被打成這樣了,剛才還給兩個丫頭求情,也是知道憐下。
葉景爾硬擠出笑臉來,道:“下人有分寸,不礙事,都是皮肉傷。”
丫頭端茶上來,葉茜和葉蕎也要走了,葉景爾被打成這樣,肯定要好好休息,就是想說話也沒精神。坐車回到葉老太太院裡,悄聲問了門口的丫頭,葉茜和葉蕎這才進到正房裡。葉老太太正在裡間榻上坐著,小丫頭捶著腿,章雨柔在旁邊做針線。
“我和姐姐去瞧了二哥,看二哥還能說能笑,肯定是沒大礙,兩天也就好了。”葉蕎上前笑著說。
葉老太太聽得點點頭,她已經派人去看過,確實沒大礙,又道:“你們也坐吧。”
葉茜和葉蕎在旁邊椅子剛坐下來,就有丫頭傳話道:“楊姑娘來辭老太太。”
葉老太太臉色瞬時難看起來,雖然葉景爾說是他派人偷的,都是他的錯與楊婉真無關。但想想葉大太太的德性,葉老太太對楊婉真難有好臉色,竟然有膽子算計章雨柔,想起來昨天的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章雨柔看葉老太太不吭聲,便笑道:“剛才老太太還說楊姑娘是被連累的呢,老太太想想,二哥常年在二門處,除了早晚請安外,楊姑娘就是有心也見不著二哥。”
葉老太太嘆口氣,揮揮道:“請進來吧。”
小丫頭打起簾子,楊婉真進到裡間,眼圈紅腫一片,只是一個晚上雖然不會馬上瘦下來,卻顯得憔悴不堪。低著頭走到葉老太太跟前,跪下來磕頭道:“感謝老太太教養大恩。”說話間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
葉老太太本就是心慈之人,看楊婉真如此,也不禁有幾分心軟,道:“快起來,此事也是你受委屈了,你在府裡這幾年,行事規矩,辦事大方眾人都是看在眼裡的。”只是楊家太讓人噁心,葉景爾再中意,與楊嫁結親卻是萬萬不可。
小丫頭扶著起來,楊婉真的淚卻是止不住,葉茜旁邊看著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