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裸露明顯,手已經從肩膀滑落至腰際。
“來,傾澈,再來一杯。”
還要喝嗎?……見全策沒有阻止的意思,和別人說笑著,完全不看自己。而眼前的酒已經迫在眉睫非喝不可,還沒來得及推拒,後腦勺就被一隻手扣住,冰冷的液體灌入口腔,嗆得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連並著眼淚一起傾盆而出,傾澈弓著背劇烈的咳嗽牽扯著本就叫囂的胃,傾澈覺得自己喝的就像毒藥,真奇怪這麼難喝的東西為什麼會有人喜歡喝。酒精刺激得他的太陽穴又脹又痛,胃裡翻江倒海的一直往上串,不行了好想吐。
“咳咳咳咳……”
咳嗽還未停止,胃裡就開始抽搐,傾澈起身欲勢向外走,可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軟軟的身體也軟軟的失去重心就往前栽,就在覺得要與地面親密接觸的時候感覺手臂被猛的抓住然後往後一拉整個被帶進那個人懷裡,眼裡不停的往外流著淚看不清楚來者是誰,只感覺到這身上熟悉的菸草味。一隻溫暖的大手在後背溫柔的輕撫,咳嗽奇蹟般的平息了許多。
“去哪!”
果然是他,全策,那個不停傷害自己的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救了自己,突然很貪戀在他懷裡安心的感覺,可是很快又被抽離了那個懷抱,雙臂被拽得有些疼,他的聲音在耳邊再次響起……
“問你,去哪!”……
☆、第十六章 陰謀
如果生活是一部電影,活著是一部高跌起伏的連續劇,那在這樣的時刻,一定會有非常傷感的背景音樂緩緩的從地面向外浮現出來。
那些震耳欲聾的鼓點,亦或者轟鳴的喧譁,把悲傷和絕望,渲染放大直到盛滿一整個天地。
萬籟俱寂,只聽得到那脆弱不堪彷彿隨時都會被風吹散的垂死掙扎,
“……少爺!…救我!全策!!……”
傾澈在最絕望的時候彷彿見到了星光,瀕死的邊緣腦海裡浮現的竟然是男人英俊的臉孔。為什麼已經被他傷的如此透徹之後,還會期待著他能出現……
……
“嘭!!”一聲巨響之後,突如其來的閃光燈讓張老闆一時錯愕,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回過頭來正對上全策丰神俊朗的笑臉。四個黑衣人將洗手間圍得水洩不通。肖奈手中的相機令他恍然大悟,立刻從夏傾澈身上離開,拉了拉皺巴巴的衣服,走到全策面前,質問道,
“全策,你這什麼意思?算計我?”
“哪能是算計,張哥,頂多是各取所需而已”
“就不怕我一拍兩散?”
全策笑了起來,幾分孩子氣透著頑劣和殘酷,“我沒告訴你我從一開始對要成為張哥的夥伴這件事……一點興趣都沒有嗎?”
這話令張老闆大吃一驚,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一旁的肖奈顧不了那麼多,把相機扔給下屬自己就先去檢視傾澈的情況。
看著蜷縮著倒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少年,肖奈只覺得想殺人。楚楚可憐的小傢伙全身都在瑟瑟的發抖,就像一隻瀕臨死亡的小獸。肖奈伸在半空的手不知道該停在哪裡。躊躇了片刻,最後落在那脆弱的肩膀上,喚著他,
“傾澈,沒事了。沒事了。”
把他抱進懷裡,發現他已經神智不清。毫無血色的唇裡不停的溢位著破碎的呢喃,聽不清是什麼,卻足以撩撥肖奈的心緒。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從那雙禁閉的雙眼裡流出,肖奈把懷裡的人又抱緊了一點讓他更貼近自己,這才感覺到來自他身上不同尋常的溫度。撩開早已被汗浸溼的劉海撫上光潔的額頭,灼熱得溫度立刻傳到肖奈手指間,該死,他在發燒。
……
☆、第十七章 早有預謀
同時,和張老闆“溝通”的全策似乎也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