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她或者是你。而是……”
樓玉瑾並不畏懼把目的說給嶄希聽,因為嶄希就是知道也不會有機會說去出的。
結果——
嶄希和碧荷的反應一樣,把樓玉瑾罵了一頓!
唯一不同的,嶄希沒有像碧荷那些擱下狠話。
貌似就是說了,也沒多大用處。
因為他自個兒現在就是名副其實的階下囚,小命還捏在人家手中,說出來還不怕笑掉人家大牙?不如不說。
夜色悽迷,星稀雲淡(9)
夜色悽迷,星稀雲淡。
月影茶樓,某一個閣樓的頂上。
躺著一個纖纖的身影,一動不動的,若見了也會令人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酒香。
夜露再寒,也不及某人的心來得冰涼。
那頹敗的眼眸中,缺乏著某一種生命該有的氣息。
放蕩,任性,隨意,殺戮,……
不知不覺中,一路走來,數年後,物是人非,不再是從前,而心,卻再度回到原點,僅是身上多添了幾縷滄桑和涼意。
“我能不能坐下來?”樓玄厲出現在不遠處,踏著屋脊緩步而近。
碧荷抬了抬眸子,瞟了一眼夜色中的他。不由的,打了一個酒呃,“隨意,這天下暫時還是你們樓家的,哈哈!~剛才我還在想,你要躲在一旁看多久呢?”
“呃?……哦。”他無聲的笑了笑,坐在了碧荷旁邊。
碧荷早即察覺,暗處有一雙眼睛在瞧著。一時之間,她也搞不懂是不是樓玉瑾派人來監視自己。既然敵不動,她也懶得動,這裡,瞧他出現,看來又是自己多想。不過疑惑又浮了出來,樓玉瑾不是想殺自己嗎?幹嘛沒派千霧,或者請幾個殺手來應應景?碰碰運氣也好啊,說不定她一時大意,真就讓他得手了呢?
周圍,太冷清了……
這種情形,反而更加不妙。
樓玄厲看著她的目光格外的柔和,低聲問,“在想什麼?”
“想天什麼時候才會真踏下來。”她懶懶的說著,抬起手腕,把身邊一罈正開著的酒抬了起來,稍稍傾斜,酒如線一般,緩緩的往其口中流入。
“你愛上酒了?”
“終於發覺了,它是好東西。要不要來?”碧荷把酒推到他面前。
感情只是一場戲(10)
樓玄厲朗然一笑,無聲的,把酒接了過來。
她想喝,他就陪她。
再見時,能在月下陪她喝酒也不錯。
雖然氣氛有點凝重。
他喝了一口,再遞給她。
她笑了,只是笑聲不再是曾經的那種清靈和純然。
其中,混著太多無奈。
“吶,你說人若有了自己在乎的東西,是不是就再也瀟灑不起來了?活著不再是曾經的……”
曾經?想起自己的曾經,她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
這時,她才算是看清了自己的曾經——活得無比頹廢,墮落,何來值得炫耀的事情。
搬不上臺面,也當不了話題。
碧荷沉默了……
頓了良久,她並沒注意到樓玄厲注視自己的目光,只聽他不緊不慢的說:“有了自己在乎的東西,活著,即便不再瀟灑,也不會再空洞,就是痛苦,辛酸,也會覺得日子很充實。因為時不時會想到——這個世上有值得自己去守護,去在乎的人。”
碧荷喝酒了動作一頓,有點詫異的看向樓玄厲。
恰恰的,碰到他溫柔的目光……
不由的,她直覺的撇開了視線,逃避著這一抹再也要不起的溫柔。
這時,毫不疑問,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