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盤坐給他輸真氣。才一會,宮蕭羽發現自己身上真氣遊走不暢,原來,他已被白度天在背後點了穴道。宮蕭羽嘆口氣道:“今日我宮某栽在你們手中,心不甘情不願!”白度天道:“儘管說來聽聽。”宮蕭羽道:“宮某受傷在前,你們卻聚眾而來,是為不甘;我小兄弟身受重傷,我替他療傷,你們卻趁此點我穴道,逼我就範,是為不願!”白度天道:“你的這位小兄弟多管閒事,我們便只好教訓教訓他。”宮蕭羽喝道:“他只是一位住在山野的少年,你們這般對待他,還有人性麼!”白空勁和白映霞有些心虛,畢竟一個差點錯傷自己人,一個兩次被他所救。白映霞對了一下白空勁的眼神,緩緩道:“我們此來只為宮公子,如若你乖乖跟我們走,並且這位小兄弟不與我白帝門為敵,我白帝門答應絕不對他怎麼樣。”宮蕭羽哈哈大笑,道:“我呸!你們白帝門幹這種骯髒的勾當,以為還是什麼名門正派有承諾麼?胡說八道!”白映霞道:“的確,你知道我們白帝門的秘密,不過我們白帝門還是有家教,我們說好了就不反悔!”宮蕭羽哼了一聲,道:“這種鬼話誰都會說!”白空勁喝道:“這小子兩次救我侄女,雖然和你有所瓜果,但鑑於他有恩於我侄女,我白空勁以人頭擔保,只要他將來不與我們為敵,我白帝門還是會保著他的!就算你看輕我們也罷,哪怕打心底瞧不起我們也罷,我白空勁說到做到!”宮蕭羽道:“雖然我宮某昨日知曉了你們白帝門的秘密,但是你白空勁的名聲在江湖上還是很響亮的,我且信你一回。不過,但凡將來我知道你們回頭對付我這兄弟,我宮某做鬼也決計不放過你們!”白空勁猛地拍了一下胸脯,道:“宮公子爽快!我白空勁說到做到!”宮蕭羽就這麼被帶走了。樸朔躺在地上低吼:“你們給我回來,把我宮大哥還回來!”白映霞走了幾步,又走回到樸朔面前。樸朔瞪著她,緩緩道:“哼!你現在來作甚?是不是要一劍了斷我?你儘管來好了!我告訴你,只要我一日不死,你們白帝門就給我等著我來找晦氣!”白映霞臉蛋紅撲撲的,輕聲道:“你來不來那是你的事情。只是,我看你似乎從沒修習過真氣,適才三叔那一掌帶上真氣,你一時半會好不了的。我這有兩本書,一本是《煉氣》,一本是《小周天迴轉心法》。你先練《煉氣》,待得能夠運用真氣自如了,再練《小周天迴轉心法》。”說完,白映霞從懷裡取出這兩本書塞在樸朔懷中。樸朔不解,問道:“你為何要這麼做?”白映霞說道:“好讓你有點實力來找晦氣啊!就你這樣子,還沒到大堂就沒命了。”樸朔哼了一聲,沒有答話。白映霞扶起樸朔,將他扶在茅草屋中那石床上。“嘖嘖嘖,這什麼鬼地方麼!還是人住的麼?”白映霞環顧四周,不滿道。樸朔冷笑道:“當然了。您是堂堂大小姐,自然嬌生慣養,我們這種山野民夫,自然只能住住這種鬼地方了。”白映霞覺得自己適才所講似乎有些過分,連忙道:“我適才不是這個意思。”樸朔道:“無論你什麼意思,現在你還站在這裡作甚?”白映霞欲言又止,看了樸朔一眼,輕步離開了。
一連幾天,樸朔都是服藥度過。
話說宮蕭羽被捉回白帝門後,倒也沒什麼事情,只是被服了軟筋散,鎖在地牢中而已。宮蕭羽此刻倒不關乎自己的生死,自言自語道:“不知道樸朔他傷那麼重,我的話他到底聽見幾分……”隨即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暗暗道:“為了江湖這些事情,把自己的兄弟牽扯進來,簡直禽獸不如!”之後,宮蕭羽就靜靜坐在地牢中,雙眼緊閉,不知在冥想些什麼。
這一天,樸朔終於能下床走動了。他緩緩下床,從懷裡掏出了那兩本書,隨意翻了翻後,既又放回懷中。“無論怎樣,先找了獵物再說。”樸朔捂著胸口,目視前方,想起宮蕭羽,手不由自主地握緊。
隨後的幾天,樸朔外出狩獵,身體恢復也很快。這天,他感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