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我會游水”,話雖如此,俞宛秋也明白,這裡不比通惠河。通惠河經過多年人工修繕,已經跟運河連成一道,水勢比較平緩,岸邊也盡是碼頭。這裡卻是激流險灘,落差大,靠岸難。
趙佑熙一臉疑惑地問:“你是什麼時候學會游水的?在沈家不可能吧。”
俞宛秋心裡一陣慌亂,自穿越後,她努力適應這個新身份和這個誤闖入的古老時代,無論言語或行為都遵守他們的規範,從不敢標新立異。比如,用現代的知識解決古代的疑難,或推出什麼現代的工藝大賺古人的錢。事異於常便為妖,她害怕被人當怪物看。
如果趙佑熙知道,真正的俞宛秋早就死了,住在這具身體裡的,是一個來自千年後的靈魂,他會不會嚇得一跳三丈遠,從此再也不敢接近她?
所以,她無論如何也要守住這個秘密,一輩子死死地守住。慌亂之中,她總算想到了一個理由:“是小時候學的,據說我父親幼齡時曾掉進水塘裡差點淹死,為避免子女重蹈他的覆轍,我四五歲他就教會了我游水。”
趙佑熙朝她溫柔一笑道:“今晚回去後我們給他上柱香,感謝他有先見之明。救了你一命。”
“嗯”,說來慚愧,因為不是原裝的俞宛秋,連成親這樣的大事,她也沒想到要祭拜父母,告知喜訊,還得趙佑熙提醒。
兩人又往前走了一會兒,溪流水面漸寬,水勢漸緩,一眼望去清澈見底,裡面游魚清晰可見,趙佑熙笑眯眯地說:“我們下去游水吧,看誰遊得快。”
“我才不!”從他眼裡的光芒,俞宛秋也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由得了你嗎?昨夜我可是憋壞了,你今兒本來就該補償我。”霸王又露出了霸王本色,把小妻子扛在肩上就往水裡走。
昨夜憐她辛苦,他只要了一次就放她睡了,強忍欲※望的結果,是他一夜醒來數次,每次醒來都一柱擎天。早上本來想補一次的,丫頭卻藉著上淨房溜掉了。
現在丫頭身邊有了乳孃,他白天不好公然關門行事,這才一吃完早飯就拉著丫頭進山了。若是和丫頭單獨在山裡。居然沒有趁機嚐嚐露天野合的滋味,那不是傻子麼。
把丫頭放入溪流中,夏日的單衫,入水馬上變成了透明色。俞宛秋想掩住胸,早被他扯開,嘴隔著衣服含住一隻乳珠,手則伸進衣服裡揉捏另一隻,緊緊貼住她的下身早已蓄勢待發。
調弄良久,見小妻子已經頰生桃花,愛憐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雙手抱住她的腰一舉。把她放在水邊一塊光滑的大石上,手再順勢往下一拉,丫頭的裙子和褻褲全部進了溪邊的草叢中。
“啊,你要幹什麼?”俞宛秋髮現他開啟自己的腿,卻是把頭湊過去,急得發出一聲驚喊。
“乖,別亂動,讓我看看。”
“那裡有什麼好看的”,她又羞又窘,這裡可是露天,雖說少有人至,可萬一有人經過呢?
“這裡光線好,我看看你到底傷了沒有。”
俞宛秋小聲道:“昨天是有點痛,今天還好啦。”
趙佑熙細細看了一回,確定沒問題後,才抬起頭笑道:“既然沒事,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話的同時,腰桿一用力,已經跟她緊密嵌合。
今天的他,技術比第一天明顯好了很多,真的可以控制速度和節奏了。因為內力綿長,調息勻和,俞宛秋被他弄得氣喘吁吁時,他還能望著身下的人兒很優雅地笑。那個笑容真的很優雅,就像猛獸把獵物含在口裡戲弄,滿意地聽著它愈來愈急迫的叫喚,欣賞它怎樣由掙扎到崩潰。
俞宛秋真的崩潰了,渾身顫抖著癱軟在他懷中,耳邊似乎聽見了一聲很肉麻的稱呼:“心肝”,剛想抬起頭,他已經加快了節奏,於是她再次被捲入激狂中。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