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始終忠心耿耿,而且太祖和太宗皇帝曾有遺訓,不可動梁門一草一木,歷代帝王雖有心,卻無力。這種和諧一直持續了二百年,至今上登基以後,情況卻又大變。今上立志要闖出一番可以比擬太祖太宗皇帝一般的事業,可無奈志大才疏,雖有心,但卻無太祖太宗般的魄力和才能。同時,梁昆又是梁門幾代以來極為出色的一位,無論武功還是才智,都遠遠勝過了今上,令今上感到十分難過!”
對於這種宮廷之內的事情,司馬嘯天一聽就感到有些頭疼。但他知道,這些情況,將會對他此次開元之行,有著莫大的幫助。
當下他皺著眉頭,看了看千葉,默不作聲。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以致於今上疏遠梁門一系,聽信太師邴放等人。那邴放長袖善舞,在短短數年時間內,憑著今上的支援,也闖出了一番局面。”說著,千葉一指右邊的一排人名,沉聲道:“當年太宗皇帝立下八大鐵帽子親王,雖然對外而言一般的爵位,但由於太祖以馬上打下天下,所以對武將一系極為重視,以致於二百年來,八大親王中文臣一系漸漸勢弱。邴放的出現,將文臣一系聯合起來,隱隱形成了於梁王對峙的局面。”
“那梁王不是就有些勢弱了?”
“不,八大親王中,梁、許、向、黃四位王爺向來都是一體,他們和陸王一起,掌握了大半個帝國的兵馬,就算是有皇上支援邴放,卻無人敢撼動他們的地位。而且,四位親王之中,許傑王爺和黃王爺都與今上有著血脈相連的關係,而青州的向籍,更是當年跟隨太祖皇帝打下江山的元老功勳,所以,今上並不需要擔心梁王一系會對他有所不利。”
司馬嘯天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這複雜的關係令他感到有些頭暈,但不可否認,千葉的一番話語,卻讓他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族長,除了梁王和太師兩系之外,還有一些保持中立的官員。但這些人大都是一些騎牆派的高手,那邊勢大,他們就倒向那邊,我們可以將他們收攏,但不可以和他們走的太近。三系之外,陸王自成一系!”
“啊!”
司馬嘯天吃驚的長大了嘴巴,看著千葉,半晌不知該說些什麼。在閃族的時候,關於梁、邴之間的爭鬥他也曾聽說過,而陸憐陽向來都是被歸納在梁王一系,沒有想到,他竟然自己還有一派勢力。
“族長不必吃驚。陸王一系若有若無,常人無法覺察。由於陸王祖先,也就是當年的殺神陸非,乃是太祖皇帝的義子,更是太祖皇帝的衣缽傳人,所以二百年來,陸門始終忠心護衛著皇上,很少參與其他的爭鬥。從表面上看,他們和梁王是一系,但這也正說明梁王對帝國全無貳心,否則陸門早就和梁王撕破了臉皮。也正是這個原因,雖然皇上對梁王不滿,但始終深信梁王,這種矛盾的關係一直持續了多年。”
“這麼複雜?”司馬嘯天呲牙笑道:“那四派之中,陸王的勢力應該是最大了?”
“不!”千葉矢口否認道:“族長,若論勢力,自然是皇上的最大,因為不論是梁門和陸門都始終忠心耿耿的護衛帝國。不過陸王手中的力量不可小視,因為在他的手中,掌握了整個江湖的力量。狼胥山的青衣樓,雖然在幾十年前宣稱退出江湖,但始終和陸王保持著一種神秘的聯絡。同時,安西亢龍山一脈,也聽從陸王調遣。族長,不要小看這兩派力量,他們足可以將整個江湖攪得天翻地覆。”
“嗯,若加上柴桑的力量,陸王手中的確握有一張王牌。”
“不,柴桑非但不是陸王的王牌,相反,是帝國的一大擎肘之患!”
司馬嘯天聞言一愣,脫口道:“為何?”
“族長,柴桑的前身就是東嬴。東嬴人不可信,因為那是一群永遠喂不飽的狼。陸門當年佔領東嬴,陸非王爺旬日內屠殺二十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