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闆錢多,照樣輸得你脫衣服!”
金輝故意裝不懂:“那會這麼慘?衣服都輸掉?”
王端陽說:“輸多了就燥熱,燥熱不就脫衣服!哈哈”
金輝故意扭捏作態的打了王端陽一拳,對張雲生撒嬌地說:“你看你兄弟,吃我豆腐咧!”
滿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張雲生說:“小輝,我們去打牌。不打牌的你要安排妥當,知道了嗎?”
金輝說:“遵命我的張大人。他們愛什麼調調我全明白,保證他們玩得開心!”
張雲生、易立宏、王端陽、練超四人圍城坐好,開始搓麻。
易立宏隨手打出一張五條說:“今天上午在政府小會議,吳新宇突然說市裡要任命李學之為代縣長了?這老吳還瞞得緊呢。”
王端陽說:“按正常步驟,縣長的缺一般是常務副縣長補,可未免也太快了點!這李學之他媽的也忒好運氣,四年從一個一般副縣長就蹦成縣長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有上層路線呢?”說完忿忿地扔出一張九筒。
張雲生沉吟著,沒說話。練超說:“別說李學之古板固執,我其實還真有點佩服他,跟咱們一樣也是有血有肉,也是爹生媽養的,可咋就不一樣呢?不吃喝玩樂,不嫖雞不打牌,成天一本正經,對咱們敬而遠之,不得罪也不討好。有時候你故意刺激他吧,他當你放個屁。嘿嘿~~好象水火不侵呢!”
易立宏說:“我真還不瞭解這個李學之,如此清廉的人為我所之罕見。如果他不是真正的布林什維克,就是深藏不露的大貪。要知道叫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啊!三年的財貿常務副縣長真拼命撈錢怎麼也得百幾十萬吧?”
張雲生舉張牌正要打,聽了後頓住了,瞅著易立宏說:“老易,你的想象力還真豐富咧!黃縣上上下下哪個要害部門沒咱們的人?他李學之拿根粗鐵絲回家捆箱籠都有人報告我們,還撈百幾十萬!笑話!”
易立宏頓時知道說錯了,掩飾地笑笑說:“看我糊塗,嘿嘿~~~都忘了是在誰地盤上了!”幾人鬨笑起來,老易一心慌打了張么雞,王端陽喜上眉梢,一把抓住么雞得意地說:“么雞啊么雞,等你老半天了!清一色的一條龍!五番。感謝易哥送財!”
張雲生一邊給錢一邊說:“我估計是吳新宇是坐不住了,明年他就退了,也許想在走之前跟我們算算帳,把李學之這咬不動嚼不爛的推上來跟我們作對!據我瞭解,李學之一沒後臺更沒靠山,當初也是在市科委混得沒意思了才下來的,代縣長好當,可縣長不見得當得上!要知道全市有多少人想來咱這裡當縣長啊!他除了年齡優勢,我看再沒什麼可拿得出來的了。”
練超說:“就是沒人來搶這位置,如果張書記不想讓他做縣長,一樣可以用人大來玩死他,就象三年前那樣!人大程主任可唯張書記馬首是瞻啊!哈哈~~~”
易立宏搖了搖頭說:“把戲不可久玩喲,如果又搞一次,市委顧書記還不知心裡會怎麼看我們黃縣班子呢。”
王端陽說:“那就搞他的材料,眾口鑠金,我們黨是民主的嘛!不怕他不灰溜溜的走人!”
張雲生緩緩搖了搖頭說:“顧書記給我打過招呼,吳新宇一走鐵定是我的縣委書記。所以市委要求我們要以團結穩定為基礎發展縣域經濟。我不想在這節骨眼上出什麼亂子。李學之聽話,不搞對立倒好。如果真要搞什麼廉政風暴,跟咱唱對角,等我當上了縣委書記再好好玩他!”
易立宏附和道:“老張說得在理,先穩定下來,一條魚鰍掀不起大風大浪!不過要先孤立他,凡是跟他走得近、說得來的人,要狠狠整治整治,免得坐大了費氣力。要他是睜眼瞎,有勁也使不上!”
練超近乎崇拜地奉承說:“老易,高!實在是高!”易立宏笑了笑沒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