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很小,除了一個櫃子、一張放了一個茶壺和幾個茶杯的桌子、他身下的床外再無他物,和前世並無差異。
“嗯。”飛仙滿意的點點頭,溫書澤混的越差,他抱上大腿的機率也就越大,清水門的各位前輩,你們就盡情的虐待溫書澤吧!
飛仙越想越開心,情不自禁的傻笑了起來。
焉的,房間的門被推開,那個眉目如畫的少年一席白衣走了進來。
夕陽的餘暉在他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使其更顯溫文爾雅。
溫書澤本就是一個溫和的人,這從他能救下來歷不明的飛仙就可以看出。
見他醒了,溫書澤看起來十分高興,嘴腳洋溢著溫和的笑意。
他走到床邊對他說道:“道友醒了?”
飛仙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溫書澤早已站在了自己的身前。
完了!自己傻笑的模樣他一定都看見了!第一印象全毀了!飛仙欲哭無淚。
他連忙收起笑容,撓了撓後腦尷尬的說道:“那個……我…我就是發現自己沒死太高興了點;所以才……”
“不必多言。”溫書澤打斷了他的話:“道友現在感覺可好?”
“好多了。”飛仙向他拱手一禮:“救命之恩,不盛感激。在下名為為墨淵,不知道友高姓大名?”飛仙問道。
墨淵劍乃前世一把名劍,其以其主人的名子為名。
既然要改名,趁其未出世前盜用一下沒什麼大不了吧?
於是飛仙便變為了墨淵。
雖然知道了溫書澤的一切經歷,但那是他前世。這一世怎麼的也裝裝樣子。
溫書澤虛扶了他一下道:“道友不必如此多禮,在下姓溫名雲字書澤。如若不嫌,直呼在下書澤即可。”
墨淵對他微微一笑表示友好。
別看溫書澤對誰都和和氣氣的,但這哥們是典型的外熱心冷。
救你?可以!坦誠相對?做夢!
墨淵內心默默的仰天太息:革命尚為成功,同志們仍需努力啊!
“溫道友可否告訴在下此處為何處?”
溫書澤遞給他一碗中藥示意他喝下,而後對他說道:“櫻落城清水門。你身受重傷不便走動,還是先在此好好養傷吧。”說完他便轉身離去了。
墨淵看著他的背影熱淚盈眶啊!
對上了!終對上臺詞了!
從溫書澤進門開始,說的話和前世根本沒搭上一點邊,要不是最後一句話正確,墨淵甚至以為他前世的一切只是他的幻想,還好有一句對上了。
他看著手中黑糊糊的藥不禁訕笑兩聲:身為一把劍,人類的藥神馬的完全是沒有必要的不是嗎?
於是某劍悄悄的把全部的藥汁倒到了床下。
次日。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他的身上,讓他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墨淵早已原地滿狀態復活。
他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攻略溫書澤第一步想要征服一個男人的心就必須先征服他的胃!
所以,騷年,向著廚房進發吧!
咦?這句話怎麼聽著那麼怪?
管他呢!
某劍哼著小調走進清水門專門為未築基弟子準備的廚房中,信心滿滿的要做頓大餐來抱上某人大腿。
於是——
“噼哩啪啦!”
“哄了咣鐺!”
“嘰哩咕嚕!”
“轟——”
“啊——”
溫書澤到來時,便只見自家廚房伴隨著火光和一聲劇響就這麼的壯烈犧牲了。
一個黑色人形物體帶著一身火苗從廚房中飛奔出來,在地上就勢一滾滾到了溫書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