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功,反而會壞了大事。”
程處弼一頭霧水,仔仔細細看著輿圖上標註的戰局態勢,不知其所以然。
李靖手指著春明門位置,道:“春明門乃東城門戶,右侯衛無論勝敗都必須保證此處在控制之下,否則無需咱們在戰場上擊敗他們,他們自己後路被斷便亂了軍心,所以尉遲恭一定在此處坐鎮。”
程處弼點頭。
李靖又將手指自春明門向東劃到城外不足十里之處,那裡有一處不算高的土丘,緊挨著春明門通往霸橋的官道:“晉王千金之體,且是叛軍之核心,自然不能蹈履險地,但其身邊護衛薄弱,只能依靠右侯衛保護,所以一定不敢距離右侯衛太遠,這裡遠近正合適,進可以快速入宮接管大局,退可以沿著霸橋直奔潼關,想必現在潼關依然置於叛軍掌管之下。”
程處弼依舊有些不明就裡:“末將可率領一旅騎兵繞過龍首原,直擊晉王駐留之地,七八分把握可以一戰功成。”
他願意多看、多學,提升自己的戰術素養,但是面對眼下這等同室操戈的戰爭,實在是提不起多大的勁兒。
勝負又能如何?
死的都是昔日並肩作戰共禦外侮的袍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