喙?無論由誰暫代太子職責,老臣定傾力相助。”
這是耍滑頭,不對李二陛下的逼問做出抉擇,但也是某種意義上的表態——易儲乃是陛下家事,我不摻合。
當然,私底下是否摻合,天知地知……
李二陛下搖頭失笑:“你呀,總是不肯吃辦點虧……行吧,此事你一併在初一朝會上提起,大臣們一起商議一下,集思廣益嘛。”
蕭瑀應下。
不過他能肯定即便將此事放在政事堂,也不會有大臣就此發表什麼意見,誰敢出這個風頭,誰就得面對另外一派甚至兩派的群起而攻之……
只不過太子此番入駐大慈恩寺,正巧躲過了眼下朝中詆譭魏王的風潮,使得他原本預想的“一箭雙鵰”頓時受挫,只能打擊魏王,而不能嫁禍太子,未免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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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慈恩寺內,太子車駕轔轔而入,在主持玄奘的陪同之下入駐後院的精舍禪房。
太子與東宮內眷安置住所,房俊則陪著玄奘在精舍內飲茶。
眼見房俊上下左右對自己打量個不停,即便以玄奘不動如山的禪心也難免莫名其妙,笑問道:“越國公如此眼色,好似本座如山精野怪一般,只是不知能否看出本座到底是何等妖物幻化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