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免事態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江錯錯只得故作嬌羞地低下了頭。
輕聲道:“厲行哥哥,你先鬆開我,我給你一個驚喜。”
墨厲行聽言稍稍鬆了點力道,但沒完全鬆開,還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江錯錯又嬌羞道:“你閉上眼睛。”
墨厲行起了些興味,依言閉上了眼。
“別動啊……”
江錯錯邊說邊慢慢地靠近了墨厲行的臉,待墨厲行放鬆警惕之時,江錯錯猛地往後一退,
手也快速地開啟車門,整個人敏捷地跳下了車!
墨厲行只覺得腿上一空,睜開眼,江錯錯已跑到遠離車好幾米之處。
還衝著他得頗為狡黠得意地笑。
看著嬌俏生動的江錯錯,已沒了以前那份規矩與故作的禮貌,像是完全展露了本性。
面對這樣的她,墨厲行絲毫不覺得生氣,反而多了幾分心癢。
墨厲行也下了車,江錯錯雖已跑遠,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進了屋,江錯錯還是被墨厲行逮住摁到了沙發。
江錯錯大聲告饒,“厲行哥哥,我手疼,我手臂受傷了!”
墨厲行聽言鬆開,看到江錯錯的手臂果然有幾處被擦破了皮。
山上的光線過暗,江錯錯又撲到了他懷裡,墨厲行沒有及時發現她的傷口。
“我叫醫生過來給你處理!”墨厲行說著欲打電話。
卻被江錯錯制止,“不用叫醫生那麼麻煩,厲行哥哥你幫我擦點藥就行。”
墨厲行仔細看下了江錯錯的傷處,被石頭樹枝刮出的紅痕,雖不算很嚴重,但青一塊紅一處的,也讓人感覺不忍。
“到底怎麼回事,又是白玉雅害的你?”墨厲行蹙眉問道。
江錯錯自己往傷口處吹了吹,將白玉雅想推她,反被她一道拖下山的事說了遍。
“事情雖是白玉雅做的,但她說,是明少指使的她。”
墨厲行聽到“明少”兩字,俊臉果然變冷了幾分,眸中也浮出了厭惡之色。
“明少肯定是因為上次墨宅的事,對我懷恨在心!”
江錯錯找到了藥膏,遞給了墨厲行,示意他給自己擦藥。
邊道:“厲行哥哥,明少是你姑父的兒子,你礙於姑母的面子不好對他怎樣,所以這次的事交給我自己處理吧!”
墨厲行用棉籤沾了些藥,往她傷口擦試了下,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
江錯錯疼得吡牙:“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方法!”
墨厲行放輕了些力道,小心地塗著,“你別逞強,我不用顧誰的面子,我會替你討個公道。”
“我沒有逞強!”
江錯錯說:“白玉雅那兒我憑實力贏下她,以後的事業上超過她,這就是對她最好的懲罰!
至於明少,我真能處理,你不用插手!”
墨厲行看著江錯錯胸有成竹的樣子,到底沒再反對,“那我拭目以待。”
“行!”
……
江錯錯的手臂經過一晚上,傷處恢復了不少。
離決賽還有兩天時間,江錯錯決定今天不訓練。
這個時候,餘下的幾人都是有實力的人,大家該準備該訓練的都差不多了。
比得更多的是心誠。
所以江錯錯打算去辦重要的事——找明少算賬。
伸著懶腰下了樓,江錯錯居然發現家中多了個四十左右、看上去挺能幹的女人。
“太太。”看到她,對方親切又禮貌地喚道。
江錯錯十分好奇,她跟墨厲行拿證幾個月了,這還是第一次在家裡看到有女性。
墨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