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錯錯的力氣比不過墨厲行,她掙開了墨厲行的雙臂,坐得離他遠了幾分,倒沒再鬧著要下車。
車外已有記者追了出來,司機沒敢停留,趕緊踩下了油門。
墨厲行看著妝容精緻、小臉冷漠的江錯錯,以為她會質問他什麼,結果江錯錯只是一言不發地看著窗外。
墨厲行從未看過這麼冷漠的江錯錯,像是拿他當陌生人一般完全忽視他的存在。
但墨厲行知道,江錯錯是太生氣太憋屈才會這樣,所以墨厲行將態度放得非常低。
“錯錯,之前的事是我錯了,我可以解釋。”
江錯錯現在情緒也冷靜了不少,她淡漠地看著墨厲行,
“不用解釋了,陸可欣已經告訴了我。你提離婚是為了我的安危著想,當時墨慶冉將爺爺軟禁了。”
墨厲行被江錯錯這反應弄得有點失落,但他還是好脾氣地道,“我跟周晚鶯並沒有任何關係。”
“她知道我跟姑母之間的矛盾,說是姑母派她來接近我的,但她不想跟我做對,所以想跟我合作。
正好我苦於沒有辦法逼你離婚,便順勢答應了她的請求,並讓她配合我。”
墨厲行說,他故意連續幾個晚上沒有回去,就是想讓江錯錯到公司探望他。
而那天她一出門,墨厲行便從司機那兒知道了她的行蹤,墨厲行叫來了周晚鶯。
讓周晚鶯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江錯錯相信他們發生了什麼。
於是周晚鶯便將自己身上弄出了許多印痕,還讓墨厲行也在自己的腰腹處抓出幾道印子。
當江錯錯進到辦公室時,墨厲行解開了褲腰帶,而周晚鶯脫掉上衣鑽進了被子。
他們裝出了一副“事後”的模樣。
待墨厲行用離婚協議將江錯錯逼走後,周晚鶯也離開了辦公室。
“錯錯,我知道你當時很傷心,是我的錯,我跟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墨厲行非常誠懇地道。
江錯錯依舊沒什麼表情,“墨厲行,我當時問過你,是否有苦衷,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對,並且給了你兩次機會,既然你選擇了不說,那便要承擔不說的後果。”
“我說過,你不告訴我,以後便是有再多的苦衷跟不得已,我也不會再原諒你。”
江錯錯道,“我受過一次感情的傷,可你讓我傷了第二次,你以前也向我保證過,會一直愛我護我,不會讓我受傷的。”
“男人的承諾和保證都是沒有用的東西,我不需要。”
面對江錯錯的決絕,墨厲行有種很無力的感覺,“錯錯,我不想傷你。但我真無法再讓你經歷一次類似車子爆炸的事情。”
“那次你可以僥倖逃脫,可下一次呢?”墨厲行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所以我寧願你當時恨我怨我,我也不敢拿你的安危去賭。”
江錯錯知道墨厲行說的是心理話,每個人保護愛人的方式不一樣,
或許墨厲行覺得把她逼走是最正確最安全的,但江錯錯想到當天那種絕望與傷心,就覺得連呼吸都是痛的。
“我有權利知道真相,如果你覺得非要離婚,非讓我離開,我才能安全,我也會配合你演這出苦肉計。
可你不能私自決定我的去留,並用那麼決絕的方式。”
一想到墨厲行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的瞬間,江錯錯就覺得心裡刺痛不已,她紅著眼道:
“每一次你認為我有危險,你就要用這種方式把我推開,那我得受多少次傷?”
看到江錯錯眼裡的淚光,墨厲行心疼地想伸手抱住她,江錯錯卻往後躲避開。
江錯錯精緻的小臉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夫妻本應一體,也該一起面對所有困難,你強行逼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