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似乎有一點半透明的感覺,石面下兩寸左右的地方,有一個一指寬的凹槽,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石盒的樣子。
寶藏?我眼前一亮。
於是我興致勃勃的開始清除石面上的泥土,前幾日泰山上的大雨把泥土都打的透溼,現在雖然幹了,可清除起來也並不十分費力。可是我不斷向前,不斷向前,已經清出了半米寬,一米多長的距離,仍然看不到另外的角。
我心裡有一點點發毛,索性跪在地上,雙手撐住石面,用盡全力一掀。第一次,似乎微有鬆動,第二次,我終於成功的把石面抬高了小半尺,看地面鬆動的痕跡,這個石盒大約有一米多寬,兩米多長的樣子。
我正滿意的一笑,忽然愣在了那兒,一米寬,兩米長,天哪,這好像是,是那個,是。不管了,我咬了咬牙,用盡全力一掀,自己也被反震,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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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一、 似曾相識君歸來
這果然是一個石棺。開棺的那一刻,我目瞪口呆,幾乎忘記了呼吸。
棺中,竟然是我方才夢境中的那個已經死去的白衣男子!夢中他的眼神,他的表情,他的面容仍然是清晰的呼之欲出,而此時,他居然就這麼躺在我面前。
他仍然是一襲潔如冰雪的長衫,清俊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薄唇微抿,微閉的雙目似乎正在憩睡。他靜靜的躺在石棺中,看上去潔淨無塵,俊朗不凡,好似仙人一般,就是怎麼也不像屍體。鬼使神差,我趴向前去,把顫抖的手指放在他的鼻下,接著,我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有呼吸,他居然有呼吸!雖然極是細微,但確實有。天哪,老天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一瞬間,我想倉惶而逃,逃離這個詭異不可解的地方,可內心深處,卻不知為何,似喜似憂,似乎有一縷細絲,纏繞在棺中的這個男子身上,讓我無法抽身離去。
我愣了許久,終於俯下身把那個男子從棺中扶了起來,他的身子雖不溫暖,卻也並不僵硬。我的頭無意中靠在他的肩上,那種觸感和姿式,居然有著說不出的熟悉的感覺。
“叮”的一聲,似乎從他的胸口滑下了什麼東西,我把他推坐在棺側,揀起滑落的東西。原來是一個女子的絹帕,雖然年代如此久遠,仍然可以感覺到那一份清香和柔滑。包中,是一個綠意晶瑩的翡翠鐲,另外還有一縷秀髮。
微怔中,手中似乎託的便是那綿綿的情意,這一個絹包,不知承載著多少深情和多麼纏綿的故事,我咬了咬唇,把絹包仍然包好,放入自己的衣袋,再檢視石棺,石枕精緻剔透,撫上去涼意沁人,似乎也是個寶貝,沒說的,拿走,石枕兩邊,居然端端正正的擺著兩個金元寶,兩個銀元寶,天哪!這種殉葬風俗太好了,我眼睛都直了,立刻珍而重之的放進包裡,這可是好東西啊,呵呵。
再看時,棺中卻也沒有什麼古董財寶之流了,只有這個帥到驚天動地的大活寶。我毫不憐香惜玉的痛晃了他的肩膀一番,沒有醒,我叉著腰想了半天,然後狠掐他的人中,掐的他薄薄微抿的唇都有點變形了,還是沒有醒,我有點心虛的住了手。怎麼辦呢,這一身古代的長衫,又是昏迷不醒,我該怎麼把他弄下去呢?
頭腦飛速運轉,呀,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我立刻把背後的巨大包包卸了下來,那裡面有我剛租的,準備明天早上看日出用的破舊的軍大衣。費了一番手腳給他套上,可憐我租大衣的押金估計是泡湯了。穿了大衣後,下面還露出一點點長衫的下襬,倒也不太明顯了,下一步怎麼辦呢?
哼,一不做,二不休,碰到我算你倒黴。我把準備看日出時對日小酌的那瓶小酒拿出來(天知道,我是怕自己會凍死,準備以酒曖身的),然後捏開他漂亮的嘴角,灌了一口,又把剩餘的灑在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