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啦,那種銷魂的滋味……喂黑澤你的力道太大啦,痛死了。”
“女人的味道讓我噁心,”黑澤在擦完藥後趴在白澤的膝蓋上繼續看著他,“所以有的時候我也蠻討厭你身上的那些脂粉味。”
白澤一笑置之:“好啦下次我洗完澡回來……嗯你別趴在我膝蓋上重死了。”
黑澤伸手攬住白澤的腰:“你一出門就是好幾天——這次幹嘛去了?”
白澤失笑,看了一眼黑澤的臉色,發現這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上寫著幾個大字叫做“不高興”,這讓白澤覺得頗為有趣:“大概就是出去陪女朋友逛了一下,然後她扇了我一巴掌把我甩了——餵你的臉色不要這麼難看啊,大人走了就哭……沒斷奶的小孩子嗎?”
“不高興就是不高興,我幹嘛要裝作高興的樣子?”
黑澤這麼說著繼續扣著對方的腰,然後把腦袋搭在了白澤的肩窩裡面,抽動鼻子嗅了一下,聲音很輕,卻有種說不出的執拗:“比起那些女人……你就不能喜歡我嗎?”
“我喜歡你呀,養了這麼久當然喜歡啦。”
白澤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頭髮,語氣柔和:“好啦你真的是小孩子誒別聞——舔也不行!快點兒鬆手!”
黑澤伸手去掀開了白澤的劉海,然後舔了一下他額頭上的眼睛。
眼睛被有些粗糲的舌頭掃過去的感覺相當刺激——白澤就覺得全身好像是被什麼電流給擊過一樣全身都打了一個激靈,饒是脾氣好的他也覺得不舒服了:“喂,都說了在化形之後行為習慣要和人類靠齊——你以為自己是在順毛嗎?”
“比起那些女人——和我交/配怎麼樣?”
黑澤聲音很軟,但是總有種意味不明的情緒在裡面。
“……”
“和我交/配吧。”
“……笨蛋難道不應該說‘我們交往吧’這句話嗎?直接跳到交/配你是個什麼意思?!”
*
一直以來,白澤給人的印象都是個老好人——至於他在鬼燈眼裡是什麼形象就不納入考慮範圍好了,反正白澤是個大家基本見了都說好的存在。
這個好人的形象太過於深入人心,時常讓人們忽略了其實他的本體是遵從慾望的野獸的存在。白澤把人類的外皮披在自己外面,裝人比大部分的人類都要成功的多。
而現在,這個老好人看著周圍被時間停滯住的人類,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要把那個混蛋投到十八層地獄千刀萬剮的衝動。
“閣下所找何人?”
兆麻繼續保持著冷靜,但是在場的所有神器都蠢蠢欲動起來,氣氛緊繃得好像一碰就會斷掉——而黑澤只是朝著左右看了一圈,然後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而就在他抬腳的一瞬間。
呯——!
黑澤低頭看了看那顆穿過他的身體徑直飛過去的子彈,抬起頭對著開槍的毘沙門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毘沙門絲毫沒有被恐嚇到,馬上就抽出了自己的鞭子:“之前殺害神明的就是你對吧?”
這種詭異而純粹的力量,不可能是日本的神明——跟兆麻的猜測非常接近。
這是個來自中國的神明。
“殺害?”
黑澤被口罩掩著的嘴角慢慢勾起,那雙狹長的眼睛挑起了一個弧度:“不要這麼就把我放在罪大惡極的角度啊,我不過是在捕食而已——當你們接受著人類的供奉,被香火沐浴著時候,不也是相當於吃飯而已嗎?”
毘沙門已經聽不下去他的話了:“囷巴!”
站在她身側的雄壯的男人化為了一隻猛虎,發出了一聲讓人驚懼的嘶吼——毘沙門翻身躍上,金色的頭髮在沒有風的結界裡卻飄揚了起來:“弒神的傢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