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rdo;譚藻說。
賀靈則把頭挨著他的肩膀，&ldo;我好想師父……他剛剛罰我扎馬步，可是我紮了好久他也沒來，我就一直找他……哥哥，師父真討厭，他一定是躲起來了。&rdo;
譚藻：&ldo;哦。&rdo;
賀靈則忽然抬頭道：&ldo;……師父是不是不要我了，他說，我爹當年把我給他時，也說馬上就回來，然後就再也沒回來。&rdo;
譚藻神色一動，&ldo;不會的。&rdo;
賀靈則好像輕易就相信了他的話，甜甜一笑，&ldo;嗯。&rdo;
譚藻任他抱著手，有些發愣，不知在想些什麼。
賀靈則忽然道：&ldo;哥哥，你有師父嗎？&rdo;
譚藻的身體一下僵住了。
他有，他當然有師父。
但他之前並不知道，他和賀靈則的命運是相似的，原來賀靈則也是孤兒，而且和他一樣，是被師父帶大的。
在湖州，他五歲時被陳芳散人撿到，餵了一頓飯。
他摸著陳芳散人背上的劍，陳芳散人就笑著問他：&ldo;怎麼，你想和我學劍嗎？長得倒是眉清目秀，耍起劍來肯定好看。&rdo;
&ldo;老流氓。&rdo;譚藻皺了皺鼻子，仍是回應道，&ldo;想學！&rdo;
陳芳散人說：&ldo;那你就要認我做師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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