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聽到喬青的呼喊,扭頭盯著喬青說道:“她搶走了我的兒子,嗚嗚……那是我的兒子……”
他說著哭著,聲音沙啞至極,喬青走到邢氏的面前,挽著婆婆的手:“娘,我看唐三伯也怪可憐的嘞!”
喬青不能多說些什麼,畢竟唐三郎是個瘋子,執意要鼕鼕喊他爹爹,不說公婆同意不同意,就是鼕鼕自己也可能不會同意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李來福放下了手中的鋤頭道:“唐三哥也挺可憐的,現在他是瘋了,認定了咱家鼕鼕是他的孩子,就這樣吧!他也是個可憐人。”
李來福想就算是鼕鼕不同意,只要不喊唐三郎爹就好,唐三郎是個可憐人,又跟他計較什麼呢!
邢氏並不是不講理的人,也明白李來福的想法,鬆開拉著鼕鼕的手,無奈的嘆口氣。隨著喬青去那田地裡去。
唐三郎拉著鼕鼕的手從懷裡取了半隻燒雞:“兒子,這個給你吃,爹爹前天在山裡打的。”那山雞用大大的樹葉包著,由於已近涼的緣故並不能聞見香味,縱是如此鼕鼕看見這燒雞也嚥了口唾沫。
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吃肉了,這肉對鼕鼕來說可是誘惑。
“快吃,你不吃一會那老太婆就來給你吃了!”鼕鼕看了一眼邢氏,接過那燒雞,遞給花花:“四妹兒,你也吃!”
花花也想吃,嚥了口唾沫,翻了個白眼:“裝土豆去,不吃!”
鼕鼕將那燒雞遞給了唐三郎:“我也不吃,我得先把土豆給裝到車上去!”
唐三郎見自家兒子好似對這燒雞沒啥好感,揚手將那燒雞給扔了,笑嘻嘻的開心道:“我也去幫你裝!”
幾個人忙活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幸好今晚的月色不錯,連著土豆、蘑菇整整的裝了一架子車,李來福臨來前帶著的四個籮筐也全都裝成了土豆。
花花笑嘻嘻的樂和道:“以後我們天天在家做這些吃的。”
唐三郎嘴裡叼著一根野草擺手搖頭:“這東西難吃的很!我才不吃呢!”
“沒讓你吃!”
“那你可也別給我兒子吃!”唐三郎吐掉嘴裡的野草,拉著鼕鼕的手,他總是黏著鼕鼕,鼕鼕去哪裡他就去哪裡。
“爹,您去過這片樹林的對面麼?”想到唐三郎說樹林的對面有更多的土豆,喬青就來了興致,這片土豆地也就兩三分地,產量雖然大,可是這土豆能放的住,要是弄的多也是好事。
“去過一次,路不太好走!”土豆在架子車底部,上邊堆著先前撿的蘑菇,最上邊又弄些野草給遮蓋住。
這蘑菇還是個麻煩人的事情,還得用稻草給遮蓋住,李來福說著話用麻繩拴了一下,用的力氣不太大,畢竟使勁太大的話上邊的蘑菇回到家就都全碎了不能收拾著吃了。
唐三郎在前邊瘋瘋癲癲的亂跑,李來福小心翼翼的推著架子車,下山的路並不是很好走,鼕鼕在身後緊緊的扶著架子車,邢氏同花花則扶著喬青,邊走邢氏便嘟囔:“這麼晚的天,再有下次可不能出來了!”
擔心的畢竟是喬青的身子,畢竟兩個月的身子了,孕婦前三個月是最不的穩定的,也知道喬青是為了這個家著想,可是也還得為自己著想。
天色都完全黑了下來,寧靜的村子裡不時的傳來幾聲狗叫,邢氏深深的喘口氣:“可到村口了。”
這山路不好走,得虧今晚有點月光,喬青也喘了口氣,這忙碌一天了還真是夠累的。
“你們看看,這一家子可從山上下來了!”楊李氏的聲音傳了過來,她提著一盞小煤油燈,身邊還有很多其他的人圍在一起,都是一些村子裡的村民。
說話的人真是楊李氏,看到喬青等人嘖道:“我就說呢,深更大半夜的去山上會有什麼事情啊!”
她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