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外面的凹凸條,究竟是怎麼刻劃得這樣精準,最後又是怎麼對接上的。”
午陽笑笑說:“這就是你們這些專家去研究的了。”
譚長橋說:“古人講皓首窮經,我從學習考古開始到現在,50多年了,感覺需要學的東西還是無窮無盡呢。”
“譚教授,王教授,這些東西就留著慢慢研究吧。我最近可能要參加文物轉讓活動,賣主不希望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參加。可我這點文物知識,也太不夠看了,想請你們給我補補呢。”
譚教授說:“我是專攻字畫的,小王是攻金石的,我們先陪你走走?”
“好,麻煩你們了。”
隨譚教授來到收藏字畫的倉庫,四周牆壁除了門以外,全是跟天花板平齊的大櫃。字畫是午陽收藏品中的弱項,但是在祖德強大師村裡的後山說得到了那些後。就勉勉強強了。主要是博物館從外面徵集到的一些,還是不能肯定真假。
“黎書記,要鑑定一幅字畫的真偽。需要注意的東西太多,我給你簡單地說說,到時候能不能用得上就不知道了。看字畫,我們首先要清楚畫家的畫風,熟悉了以後,看見畫面,就基本上有譜了;其次是題跋。也就是字,畫家形成了風格後。寫字也基本上成了習慣,還有就是古人在收藏字畫時,喜歡在空白處題字、蓋印,當時看可能是破壞了畫作。但這些人並非無名之輩,他們的題跋也就成為鑑定真偽的重要依據;再次是印鑑,著名畫家常用的印鑑只有幾枚,我們平時見得多了就知道了;還有就是紙張,是真正的老物件還是做舊的,仔細觀察還是可以分辨的。一下子講多了也很難記住,我們還是看看實物吧。”
譚教授在戴白手套,午陽也跟著戴上了。“譚教授,您肯定有專著吧。我找來讀讀好不好?”
譚長橋笑道:“書是出了,你想看等會拿一套走。不過,看書學理論後就想會鑑定文物。就跟在岸上學游泳差不多。”
“我現在也沒有時間呀。”
“我帶你看看真跡,再看看贗品,你就有個比較直觀的認識了。”
午陽問:“我們這裡的贗品多嗎?”
“不多,主要是你和張老先生在那老闆那裡淘回來的那些。我們徵集字畫,是抱著寧缺毋濫的宗旨的,拿不準的堅決不買。”
譚教授開啟櫃子。“黎書記,這些肯定是真跡。我們看看,是從哪幾個方面能夠肯定它是真跡。那邊櫃子裡面的是我們判斷不準的,我們又是根據那幾點不能認定為是真的。”
開啟了兩個櫃子,正要取出畫軸,王彤進來了,“譚老師,座機有您電話。”
午陽想,漆紹文可能快到了,譚教授這裡正好去接電話,乾脆找個藉口溜掉,下次有時間再來。可譚教授急匆匆走了,午陽沒事,想起上次在遊艇上面看沉船,能夠看到陶甕裡面的紫氣,就想運轉真氣試試,真跡和贗品會有什麼區別。
看向真跡,櫃子裡的畫軸都有紫氣,只是濃淡不同罷了,再看被譚教授斷定的贗品,也有淡淡的紫氣,拿一軸在手裡看,紫氣沒有了。換了一軸,還是這樣,再換,都沒有紫氣。想到這些贗品肯定也有年頭了,也有靈氣了,聚在一起也就有了紫氣。再拿起真跡看,紫氣也很淡,只不過比贗品稍微好一點,也不完全是堆在一起時的樣子。這種紙質的字畫,真跡和贗品本質上是沒有區別的,真氣探尋它們,只是因為年代不同,產生的紫氣濃淡才不同。如果是單獨鑑別一個物件,可能還是沒辦法區分的。行了,有區別就好,就有辦法了。是不是有效,等會再去看看其它物件。
“黎書記,是找你的,我讓他進來了。”譚長橋進來說。
“譚教授,這是我一個兄弟,我得去迎接一下,請您安排個人,帶他到感興趣的場館看看。”
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