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了一些條件。市政府都答應了。一個是隻租賃公家的山地,不要自留山;二個是不要有爭議的山地;三個是由市政府在我們的山地四周,埋設封山育林告示碑;四是我們有在租賃的山地修路、修山塘水庫、養殖場和各類用房的自由;五是租賃期為99年,如果我們要續簽合同,享有無可爭議的優先權;六是每個縣設立一個林業派出所,由我們提供辦公用房、車輛,並且給予一定的經費。發生了盜伐、毀壞林木的事件,一定要破案;七是由各縣、鄉選派村民到林場工作。簽訂勞動合同,購買五險一金,勞動合同一年簽訂一次,不續簽人員的工作。有縣、鄉去做。”
“瀾兒,這麼大地方,現在還沒有劃出來吧?”
安瀾說:“爸帶著人跟各縣去劃了。午陽,講起來咱爸挺有意思的,他以前不是一直說自己是打工仔嘛。這次調人來幫忙,才知道他有個小建築公司,手底下的棟號長都有10來個呢。”
午陽笑道:“咱爸養家,還養外面的兒子,打工肯定做不到呢。”
安瀾說:“他還留了幾百萬呢。我給他錢後。他直後悔呢,說要知道女兒會這麼有錢,就不用留了。家裡的日子會過得好很多。”
甘露說:“午陽,你這樣是不公平啊。瀾姐的爸是咱爸,我爸就是甘哥,你好意思啊。”
午陽笑道:“沒辦法,甘哥都叫習慣了,只怕改不過來呢。”
安瀾說:“露露。這也吃醋呀?我還羨慕你老喊黎叔呢,特別是在那什麼的時候。”
“死瀾姐。這有什麼好眼紅的,不就是跟你叫哥一樣麼?”
午陽說:“別鬧,先說正事。瀾兒,你估計能有多少土地,你跟小石聯絡樹苗了嗎?”
“土地不光是我們市有,我們鄰省的那個市也找到我,我也照葫蘆畫瓢,跟他們也簽了合同,都是山區,情況也差不多,兩個市的山地加起來,估計能有150萬畝。我不是急於要樹苗嘛,在回來的時候去找了石總。石總的意思,是讓我過了年先修路、修山塘水庫,然後建養殖場,到了冬天再開荒,首先兩年給我栽種10萬畝的樹苗。開春後,他派人來幫我們培養樹苗,兩年後我們自己的樹苗就可以移栽了,再用兩年時間就全部栽種好了。”
午陽問:“你們沒有讓小石過來栽種呀?”
安瀾說:“我跟爸是按你的意思說的,可他和他的一幫子弟兄都不同意,非要自己搞。正好石總也不答應,他這兩年要在東北、西北大面積栽樹,也顧不過來。”
午陽笑道:“傻瀾兒,人家那是給你面子呢,哪裡是顧不過來呀。”
安瀾說:“本來嘛,他除了栽樹,還要養魚、羊、鹿、林蛙和野豬那些東西,還在西伯利亞伐木、栽種了幾十萬畝人參,還要管在淥江的傢俱廠呢。”
“對,他確實也一年到頭忙不贏。他的性格就像我,看見什麼賺錢就想搞什麼,搞就想搞大的。”
李雙燕說:“你去看了傢俱廠的那些木材沒有,簡直是堆積如山了,可工人們說,在易河這邊的一個茶場儲存的木材,比傢俱廠的還多,在嶺南、華北、東北都有儲木場呢。”
午陽說:“在霞姐家鄉還有一家,都是傢俱廠附帶的儲木場。這次我沒有告訴董事局,沒有將他的企業列入哪個集團公司管理,也沒有單獨成立集團公司,就是想沿用以前的分紅方式,多給他一些分紅。”
李雙燕說:“午陽,應該安排運送一些木材去島嶼,儘快打造一些傢俱,爸媽和姐妹們都盼著去那裡度假呢。”
“可以,我安排人將房屋的規格送來,讓在順風的傢俱廠打造傢俱。反正有去澳大利亞運鐵礦石的船,帶傢俱和木材過去。這次從蘭江運回來的木材,等稍微乾燥一些,拉到傢俱廠鋸開,看看還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