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響,較之那炒空間雞跟燉空間雞甚至還要稍勝一籌。
方瑞也扯了只雞翅膀,吃了起來,心中暗贊,這烤空間的味道還真是不錯,看來以後應該多烤著吃……方瑞邊吃邊琢磨著,忽然想到小臺兒村的一個風俗習慣,這個風俗習慣就是烤雞,不過這雞不是烤給別人吃的,而是烤給孕婦吃的。
烤雞給孕婦吃。追求的不是什麼迷信的寓意,而是營養。要知道本身鄉村的土雞就是極其營養的,而烤之前又用荷葉、再用泥巴包裹著,雞的營養幾乎半點都沒流失掉,若是再在雞腹中放些安胎養身子的補藥,那這烤雞就是絕對的大補來的。正是因為是大補。所以小古鎮這一帶的鄉村才有這個烤雞給孕婦吃的習俗。
自己烤這雞給慕容容吃。還想著以後要多烤些,這……行吧,烤就烤吧,反正自己對慕容容也認可了七八分了。這相當於自己今後跟她生活的可能性有七八成呢,只是……
“瑞子。我吃完了。”慕容容看著神情變幻不停的方瑞,不知他在想什麼,小聲地道。
“哦,吃完了啊……我再扯個雞腿給你吃。”方瑞回過神來,看到慕容容手中空空如也,就要去扯另一隻雞腿。
“我的雞腿已經吃完了,剩下的這個雞腿是你的了,我吃個雞翼吧。”慕容容甜甜笑道。
“沒關係的啦,來,再吃個雞腿。”方瑞扯下雞腿遞到慕容容,又道,“我把另外一隻烤雞給他們拿過去,給他們也嚐嚐。”說著,便把另外一個泥團扒了出來,抱回了堂屋裡。
堂屋裡,眾人該幹嗎的還在幹嗎,只是擺放在桌子上的酸棗子少了許多,而眾人依然在那裡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老扁那廝,嘴巴鼓鼓的,方瑞一看就知道這吃貨一次往嘴裡塞了好幾顆,也不怕被噎死。
不過方瑞卻是看得竅竊偷笑,這些傢伙饞一時之嘴快,待會就會知道哭字怎麼寫了。事實上,像這種完全成熟的酸棗子,就像味道醇正的好酒的一樣,吃的時候味道很正點,但後勁卻是很大的。
“瑞子你抱團幹泥巴來幹嗎啊?”老扁看著方瑞放在地上的烤雞泥塊,很是不解地問,這廝吐出嘴裡吸乾淨的幾個酸棗核,又去剝了幾個放入嘴中,美孜孜地吸吮起來。
“是啊,瑞子你弄塊泥巴來幹嗎呢?”其他眾人都是好奇地看著地上的泥團。
“呵呵,待會你們就知道了。”方瑞也不解釋,利索地剝去泥殼,把荷葉抱到桌子上,再慢慢地剝開荷葉來。
“哇靠!烤雞!”當眾人聞到那誘人的香味,看清這泥團的廬山真面目時,立馬雙眼放光,口水橫流,不管三七二十二一就撲了上來對烤雞進行撕搶,轉瞬間烤雞便中剩下一個幾根肋骨了。
“我嘞個去,這烤雞簡直就太好香了啊……”老扁因為距離近,下手又快又準又狠,這廝扯到了兩隻雞腿,連帶著還撕下了將近三分之一隻雞,他把一隻雞腿給了林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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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使勁地嗅了嗅,連吞了幾口口水,便開始撕咬起雞腿來。可他才一口咬下去,立馬就鬆開了嘴,甚至上下牙齒還‘咯咯’地打了好幾個顫,老扁鬱悶地捂著腮幫子,大惑道,“怎麼這麼酸啊?”
“是啊,我的牙齒也好酸啊?”
“我的牙齒也受不了,怎麼回事?”
“瑞子你這烤雞是不是在醋裡面泡過?”
一票人全是一咬下去,就牙齒髮酸,捂著腮幫子很是搞不懂。
“酸棗子反正不是錢買的,隨便吃嗎。”
方瑞嘿嘿一笑,拿了幾個紅薯轉身就走了。
屋裡一愣。隨即明白了,他們心下那個鬱悶,那個悔不當初啊,多吃了幾粒酸棗子,結果現在美味的烤雞就在嘴邊,卻無法下口……其實也不是完全不能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