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荒淫誤國?”
雪狼王笑了,說:“您是太后,我要孝順,可不能罰您。所以,只能請天子定奪了。”
冥後臉上神色複雜,半晌退後一步,只說:“也不必大王勞心,既然是哀家的錯,哀家這就自請禁足。”
說完,冥後便在宮人攙扶之下,回到了青雀臺,讓侍從閉門,自己禁自己的足。
與此同時,柳椒已經從春光閣出來,準備出宮前往天帝廟了。
同住一宮的白絹怕惹是非,躲在房間裡不出門。冷角倒是來送他了。柳椒又說:“你不是說我是罪人,不好和我有關係嗎?”
冷角只說:“大半夜的去找你確實不好,但現在大白天的,你要離開,我送送也沒什麼的。畢竟也是同住一宮的,這也是禮數。”
柳椒點頭,又說:“你知道綏綏怎麼樣了嗎?”
冷角訝然:“你還關心他?”
柳椒好奇地說:“你不還關心我嗎?”
“這怎麼一樣!”冷角被拿著和綏綏比較,心裡有些不樂意,但還是維持平靜,說,“這件事本來和綏綏沒關係,他是被牽扯進來的,大王宅心仁厚,他不會出事的。”
柳椒疑惑不解:“你怎麼知道這事本來和綏綏沒關係呢?”
冷角確實沒有牽涉此事,但在旁邊看著也都明白七八分了,反觀柳椒是關鍵人物卻什麼都不清楚。冷角半晌一嘆,拍了拍柳椒的肩膀,只說:“你離開這兒也好。”
柳椒想到即將要離開,臉露不捨之色:“我會想念你的。”
冷角一怔,卻道:“我會和你保持聯絡的。天帝廟那兒也有電話可用啊,我會想辦法給你打電話的,你別擔心。”
柳椒驚喜地說:“真的嗎?那太好了!”
冷角點點頭。
內侍前來催促柳椒離開,柳椒正要轉身,但又想起什麼,回過頭來看冷角:“還有……”
冷角便說:“我知道,我會幫你打聽綏綏的事情的。“
柳椒沒想到冷角看著臉冷,卻是熱心,更感動不已,點頭與他道別,才跟內侍走了。這一路去天帝廟也是順風順水的,到了那兒,便有僧侶來迎接他了。天帝廟的僧侶都是長髮長袍,赤足而行。僧侶簇擁著一個紅袍高僧在中央。這位高僧卻是剃了發的,神色肅穆。
僧侶指著這位剃了發的高僧說:“這位就是我們的住持方丈了。”
“不知道方丈怎麼稱呼呀?”柳椒問道。
高僧說:“我姓方,叫丈。”
“哦……”柳椒嚥了咽,又看了四周,說,“所以天帝廟裡普通弟子都蓄髮,只有住持要剃頭?”
高僧答:“貧僧謝頂。”
柳椒懵了:“你到底是叫方丈還是叫謝頂?”
方丈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說:“柳施主,我帶你去你的住處吧。”
方丈安排了他住在一處偏僻安靜的院舍裡,又說:“你是肉食動物,所以不用跟戒律吃齋。還有,你是外客,所以也不用守我們廟裡的清規戒律。早上的功課也隨意——總之,你喜歡幹什麼就幹什麼。”
柳椒沒想到廟裡的“修行”如此寬鬆,欣慰點頭,說:“謝謝方丈……請問方丈,我可以供奉長生牌位嗎?”
方丈說:“我們聖教不信這個。但如果想供奉活人的話,我們一般是用聖墨寫上被供奉的人的名字一百遍,並將紙條投入聖火爐裡焚燒祝禱。每天進行,連續供奉七七四十九天。可以祈禱該人長生。”
“這也可以。”柳椒拿出手機,按照冷角的建議上網搜尋了“當今北國雪狼王的全名”——搜尋引擎回答:“龘譕麏皨龥錠鍕蘛乑”。
柳椒看到答案,兩眼一抹黑:“您剛剛說一天要寫多少遍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