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十分優厚。此舉讓與東若關係密切的南應大為惱怒。北羅強悍,與鄰邊的東若西繁關係不睦,尤其是對實力強大東若,極為忌憚暗恨。東若對北羅亦不假辭色,而與南應交好。南應雖不比西繁富裕,但勝在物資豐富,東若依靠南應的物資,南應因此獲得大量金銀。但現今翎凰的舉動,卻是阻了它的財路,而東若竟接受,怎不令它惱怒?雖然後來東若迫於北羅南應的壓力,以公主年幼,三年後再成婚為由,把她接了回去,並在與翎凰的協議中只同意了半數。但北羅對東若的敵意又增三分,而東若與南應的關係也不復過往親密了。
不久後更爆發了北羅二皇子暴屍西繁的驚人訊息。北羅皇大怒,直接揮兵攻打西繁。西繁倉促迎戰,吃了不少虧,也把怒火打出來了。這一仗打了兩年,最後以西繁割地賠款結束,吃了啞巴虧。但北羅與西繁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
這一下,大陸的局勢在各國的默契下,重新平靜下來。但只是表面上的。各國矛盾已經激發,底下的爭鬥越演越烈,到如今,已經一觸即發了。
這五年,千檀千殷陷入前所未有的忙碌中。千檀在兩年完了婚,但太子妃的肚子自今沒有訊息,開始面臨東若的壓力。但他在朝廷威望越盛,掌握了不少勢力,已經行駛監國之職。千殷在軍中三年,回來後就與孔家的小姐完婚,安家的兩個側妃,至今有一子二女,但唯一的兒子出自已暴斃的妾室程茹,孔家和安家都對他頗有微詞。但他的勢力早深入安家內部,牢牢掌握軍方勢力。兩人分庭抗禮,誰能最終登上尊座,漸漸變得懸疑起來。
翎凰朝廷的另一件大事,就是現今坐在御書房批改奏摺的安親王鳳羽蔭踏入權力中心。鳳羽蔭是先皇的麼弟,皇帝的親叔,也是翎凰唯一仍活著的皇叔。他只比皇帝大兩歲,但自幼頑劣駑鈍,為皇室所不喜,早被遠遠遣離了皇宮。直到五年前,當今皇帝突然心血來潮,把這位皇叔接了回來,安了個閒職。雖然大臣們對皇帝的企圖存疑,但文官之首孔相武官之首安大將軍都不說話,自然沒有人敢提。便由著這位皇叔在朝廷安身下來。沒有人知道的是,這位皇叔實際上是皇帝請來的公證人,負責監督千檀千殷的平日作為。當然,順便在皇帝翹宮的時候,易容暫時頂替他的位置。
自北羅和西繁的戰爭結束,本來經常帶皇子出宮體現民間生活的皇帝喜歡上翹宮,而且一去就至少是兩個月的時間,最長的甚至幾乎近一年。這事只要極少數人知道。千檀千殷開始也是極力反對,但終究在一夜長談後,屈服了。
其他皇子都會輪流在父皇出宮時陪伴。甚至是千殷,偶爾也會失蹤十天半月,去處不言自明。唯有千檀,五年裡見父皇的次數屈指可數。因為他是監國的太子,沒有千殷那麼自由,而且他還必須監視皇叔鳳羽蔭。他和千殷都不明白父皇信任這個皇叔的原因,但他們不會給他機會做出危害翎凰的事。
“你們的父皇是有史以來最混蛋的皇帝。”鳳羽蔭見兩個侄兒沒反應,狠聲嘟嚷。
“皇叔公。”千檀低道,語氣有些不客氣。相處多年,他與這位皇叔公也熟稔起來,明明已經三十多歲,這皇叔公的性子還是相當孩子氣,有時還非常任性。他真好奇父皇用了什麼方法讓他乖乖留在朝廷。但他不允許他這樣詆譭父皇,尤其在知道父皇這些年做了什麼後。雖然撇開這一點,他也覺得父皇的確是個混蛋。
“拜託,別把我叫得這麼老……”鳳羽蔭呻吟。
千殷站在一邊,也警告地瞪了皇叔公一眼,他的隨從輝殘無聲出現,遞給他一封信。
千殷開啟信,快速看了一遍,唇微微揚起弧度。
“太子,大皇兄到了。”
大皇子寧郡王千雅,這些年幾乎寸步不離父皇左右,而且漸漸成了父皇的得力助手,深受信任。只要是父皇親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