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國公夏言,語氣中充滿了不滿與挑釁:“輔國公,你這是何意?本侯行事,豈容你干涉?”
夏言卻是絲毫不懼,他微笑著走到韓蒙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驚慌。
隨後,他轉向東方曜,“博望侯,我並非有意干涉你行事,但韓將軍所言非虛。虎賁軍乃我趙國精銳,若輕易擅離職守,雁山關防線空虛,一旦西梁鐵騎趁虛而入,後果不堪設想。”
東方曜在營帳的昏黃燈光下,臉色陰沉,眼神中滿是憤怒與不解。
他緊盯著夏言,質問道,“夏言,瑞王在朝中暗流湧動,意圖謀反,難道你真的沒有一絲察覺嗎?”
夏言不為所動,堅定地說:“大局為重。即便瑞王有反心,大軍也不可輕舉妄動。”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繼續說道:“這是調兵虎符。從現在開始,由我來接管雁山大營。”
說著,夏言從袖中掏出一枚半截的虎符,高舉在頭頂。
韓蒙見狀,心中一凜,他深知這虎符的重要性。
他毫不猶豫地半跪在地,恭敬地說:“驍騎參領韓蒙,謹遵輔國公之命!”
其他兵士見狀,也紛紛跪下,表示服從夏言的命令。
東方桀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雖有不甘,但也知道此刻不是爭辯的時候,便也緩緩跪下。
博望侯東方曜疑惑不解:“這調兵虎符怎會在你手中?”
夏言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冷冷地警告:“東方曜,現在虎符在我手中,便是軍法從事。你若敢擅自調兵,休怪我翻臉無情。”
東方曜氣得臉色通紅,憤然指責:“夏言,你真是老眼昏花了……”
夏言不為所動,反問道:“東方曜,你是選擇返回上京,還是決定留在軍中,與我一同欣賞這邊塞風光?”
東方曜怒不可遏,咬牙道:“哼,等瑞王奪得帝位,你自會後悔今日之舉!”說完,他轉身憤然離去。
很快,營帳內只剩下夏言和韓蒙兩人。
韓蒙感激地說:“多虧輔國公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夏言微笑道:“韓蒙,鎮北王贊你忠勇,確實沒看錯人。”
韓蒙低下頭,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多謝輔國公誇獎。只是,瑞王真的要謀反嗎?這……這該如何是好?”
夏言眼神深邃,緩緩道:“此事尚難定論。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守好雁山關,確保趙國邊關的安寧。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朝廷去處理吧。”
韓蒙堅定地點頭:“輔國公所言極是!末將定當竭盡全力,守護好雁山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