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種巧合,長得和陳二旦一模一樣,難道真是陳二旦,而且陳二旦上了仙界,隱瞞身份,盜用獅爺的另一個名字司徒長空也不是不可能。
管它,去看一看,雖然是陳二旦不太可能,有可能是和陳二旦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便萬一真是陳二旦呢?金獅這般想著,道:“還有這種事,走,我們去看看這個司徒長空是什麼貨色。”
……
“強姦犯!哪裡逃!”
兩名弟子迎面與陳二旦他們撞上,要攔截陳二旦和方清薇,然而怎麼可能?
陳二旦和方清薇同時出手,陳二旦一記雷電術,方清薇一記切割術,二人同時打出,電度飛舞,切割之術無聲無息,劈頭蓋臉地衝去,那兩名突然冒出來的弟子頓時被轟擊得吐血,眼中大驚。
後方,那頭兒呵斥道:“司徒長空,你居然公然拒捕,而且當街行兇傷人,罪加一等。”
“我草你老瑪!”
陳二旦一個急剎車,回頭就是一記撕心裂肺大碑手打出,那頭兒實力自然不及陳二旦,而且陳二旦這一手他又沒注意,停也停不下來,也來不及反應,被陳二旦一擊拍在胸口上,當下噴出一大口血來,倒飛幾十丈。
“好個強姦犯,居然無法無天了!”
一些好事之徒全部圍人上來,足足有二三下人之多,把陳二旦和方清薇圍得水洩不通。
陳二旦和方清薇被迫停了下來,陳二旦倒是還能鎮定,方清薇就不能了,這種事情,越搞下去越不可收場,當下,方清薇問陳二旦:“現在怎麼辦?要殺出去嗎?”
陳二旦冷笑道:“除了殺出去,沒有別的路可走,不過我不打算殺出去。”
“為何?”方清薇卻是摸不著頭腦,道:“你要束手就擒?”
陳二旦笑道:“我不是要束手就擒,也不是要殺殺出去,而是準備殺人。”
殺出去我殺人是兩碼子事,其中意味,十分分明,聽得方清薇十分震驚,如果是她,絕對不會做這麼瘋狂的事來,這種後果很難想象,方清薇一想,算了,就陪司徒長空瘋狂一次。
就在陳二旦和方清薇就要動手之際,一位自命清高的傢伙站了出來,一邊伸手示意大家不要衝動,一邊道:“大家聽我說一句,不要動手,先聽我說。”
此人一副老油條的樣子,他這一站出來,所有人都基本上停了下來,這傢伙嘴角一笑,十分滿意,當下對陳二旦道:“你叫司徒長空?”
陳二旦心想,這傢伙不是什麼來頭,難道是來幫自己的嗎?管他什麼來頭,只要幫自己就可,陳二旦倒是不怕事,但是怕耽擱了大比,所以,能解圍的話也就罷了,當下也是抱著一絲可能性停了正來,回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司徒長空。”
這傢伙聽後,裝做心中有數的樣子,繼續問道:“你可是出自慕容家勢力。”
“正是!”陳二旦也不隱瞞。
那傢伙也是點點頭,當下問道:“那強姦城主府管家女兒的強姦犯也叫司徒長空,也出自慕容世家之下的勢力,最關鍵的是你二人長得是一模一樣,這無能如何都讓人難已相信。所以,捕快抓你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你也有你的苦衷,大家都是迫不得已。但是,只要你當場證明你不是強姦犯,這事不就瞭解了。”
陳二旦道:“你也知道,這很難證明,不過我想說的是,案發是一個月前的事,而且一個月前,我正和我姐在仙獸山脈內歷練,不可能跑到這揚州來作案,唯一能證明的就是我姐。”
陳二旦說完,指了指方清薇。
然而那傢伙笑了笑,道:“你姐和你是一夥人,誰能保證她不會說假話包庇你?不可不可,你得重新找證據。”
“對!重新找證據!”
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