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海黑頭頓開茅塞,笑道:“能讓我見識見識嗎?”
龍青坡說:“還從未有過先例……”
海黑頭說:“咱是啥關係?一條槓嘛!還能不優惠優惠?”
龍青坡無奈一笑,點了點海黑頭的額頭,將皮帶解開,露出了束在腰間的人造器官。那是用橡皮精製而成的,與面板一個顏色,不刻意觀察就難辨真偽,只是比一般的真傢伙要長許多粗許多。
海黑頭一頭霧水地問:“你的感覺……”
龍青坡來了興致,侃侃而談:“正如一句很著名的廣告詞兒……感覺好極了。且不說那些銀樣鑞槍頭兒,就是那些吃過壯陽藥的棒小夥兒又能棒到哪裡去呢?我可以隨心所欲地把小妞兒搞掂,把她們搞成一攤泥水,搞得連聲求饒,而我還面不改色氣不發喘。讓小妞一攤泥水樣在身子下邊求饒你經歷過嗎?她們或摟脖子或抱腰,香汗淋漓氣息奄奄欲仙欲死的樣子你感受過嗎?那種滋味兒真是奇妙無窮,只可意會難以言傳啊,賢弟。”
海黑頭為之木然。
龍青坡打趣道:“不信一試,也讓人把你劁……”
海黑頭忙說:“別別,我還是這真傢伙湊合著吧。”
54.鎮老大(3)
兩人便對視大笑。
這道程式把兩人的關係推到了高潮。海黑頭主動迴避起身離開包房時,龍青坡紅著臉把海黑頭送至門口說:“黑頭賢弟,朝後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在蓮池鎮在蓮花山縣有玩不轉的事兒,你就找你龍哥。”
不久,海黑頭便如願以償地當上了恩公祠的副村長兼主管會計,實權在握的二把手,具備了對呂衛民“逼宮”的本錢。
龍青坡私下點撥道:“海黑頭,心急吃不上熱豆腐。你連黨員都不是,當上村長又如何?上邊還有支書管著,你還是二把手。”
海黑頭說:“既然如此,你還不快點兒給我一張黨票。”
龍青坡搖搖頭說:“這個不歸我管,我不好硬插手。”
海黑頭說:“你說這事兒該咋辦吧?天下事難不倒我海黑頭。”
龍青坡說:“這事兒得呂衛民上報,鎮黨委書記杜國君籤批。”
杜國君屬“飛鴿牌”幹部,到蓮池也就是想鍍鍍金,並沒有打算紮根幹一番事業。雖任職有些時日了,還沒有去過恩公祠,對那裡的情況兩眼一抹黑。有人介紹情況說,恩公祠有位副村長,綽號“海黑頭”,陰毒得可以,要當心。杜國君一聽是個小小的副村長,一臉不屑地說:“我是槍,他是鳥,我想什麼時候把他打下來,就什麼時候打下來。”
本來,為入黨的事兒,海黑頭已開始關注杜國君。在從龍青坡嘴裡聽到杜國君口吐狂言的“槍鳥說”之後,海黑頭不動地方,足足地吸完了兩包煙。朝下,海黑頭一連半個月都是頂星月出門,披晨露進家。這些夜晚,海黑頭全在杜國君住室前的雜樹林裡度過,觀察上門送禮者是誰,之後跟蹤上去。找僻靜無人處,戴上猙獰的面罩,猛跳出來裝神弄鬼,逼送禮者說出禮品的名稱、數量及送禮的意圖,然後白紙黑字地寫下來。除此之外,還發現了杜國君極下流的一個隱私。
這天,杜國君在上班時接到一個怪異的電話。是個軟綿綿、慢悠悠,如同來自冥冥上蒼的男中音:“我說杜書記呀,你官齡不長可是沒少發黑財呀。”
杜國君為之一驚,壓低嗓門說:“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中年男子說:“我是星相師,算出了你杜書記將臨的兇險,搭救你來了。”
杜國君哈哈大笑道:“原來是搞封建迷信的傢伙,你敢說出你這會兒在哪兒嗎?我立馬讓派出所的人將你繩之以法。”
那個軟綿綿、慢悠悠、如同來自冥冥上蒼的男中音不緊不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