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被撕裂的感覺很難形容,但是那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很明瞭的凸顯出了範沐杉的痛苦。
而這變了形了臉,在範木林的眼中,又多出了一番風味。
他似乎對於這些被破壞了的美,很是喜愛。
下身的律動沒有停止。因為這是懲罰,所以範木林直接的進入,大力的抽…插。
很快,合著血液的甬道變得暢通無阻,且緊密溫熱的內壁更是刺激了範木林的慾望。
只是,範木林的心思不僅僅是為了體會到快感,更是為了讓正在自己身…下不斷掙扎的小貓。他的馴服,可不是毫無效果的。
漸漸的,他放慢了速度,在腸壁內輕輕的劃過。一陣顫碩用範沐杉的身上傳給了範木林。
掛起眼角,笑意深重,“杉兒,記住這點,很……舒服的。”
又是一夜,範沐杉在痛苦和甜蜜的折磨中度過。
甜蜜說的不是很恰當,但是那深入骨髓的激情,著實是讓範沐杉毫無招架之力。當那可惡男人的下…體擦過體內那點時,範沐杉只覺得,自己不再是自己,而是個放蕩的伶人。對這樣的自己很是厭惡,卻又不可抑制的體會其中。
其實範沐杉就是個矛盾體。
他無時無刻不在恨著範木林,又無時無刻不在接近範木林,想要那人的眼光可以落在自己的身上,卻又在那人來到自己身邊時,想要狠狠的推開他。甚至是不惜以自己受傷為代價。
太陽公公永遠是最勤勞的人民。在夏日他更是勤勞的讓人唾棄。
此刻的範沐杉就是這樣想的。
身後一片粘稠,體內一陣翻湧,“譁”的一口,他撲著身子,吐得滿地。
看著照到自己身上那強烈的太陽,他無力的倒回床上。卻不小心碰的了枕邊那個正眯著眼,嘴角含笑,看著自己的男人。
範沐杉艱難的轉頭看看那獨獨照在床沿的陽光,你為何不能照在別處?
“吐了?”男人淡淡的語氣,好似只是在問“早飯吃了嗎?”。
當然,他的問題得不到任何回答。
“怎麼?難道要我理解為,是因為我昨夜把你喂的太飽,而讓你儘早吐食了?……可是,我只看到你那緊密的小口,什麼都不願吐的樣子。”範木林語義歪扭,看看錦被下,那透著粉色的小洞,笑意極其明顯。
範木林今早打醒來時,便覺得全身通體舒爽。果然還是偶爾縱…欲一晚的比較好。可是,這縱慾好似是壞處吧?看著範沐杉因為惱怒而漲紅的臉,他更是覺得愉快。
“爹……”
本還沉浸在一種奇特的愉悅心情之中的範木林在聽得這個字時微微一楞,隨即,臉上陰雲滿布。
“爹……可笑,你說這個稱呼為什麼這麼可笑?”可是範沐杉渾然不覺,依舊若無其事的笑開。但是眼角的那抹恨意和苦澀被他扯出的笑靨帶過。
這本該是一個很美的笑容。
範沐杉的臉因為消瘦而偏尖小,一雙靈動的眼,雖是不大,但是上翹的眼角很是迷人,鼻子不是很挺,卻很有韻味,加之薄薄的嘴唇稍稍勾起,一個帶著豔美的笑容便在他的臉上展現。
其實很少有人能逃脫這個笑容的蠱惑。當然範木林這個審美觀要求極高的人,也不例外。
他曾經就是被那笑靨吸引的。
只是此刻,那笑容裡的諷刺意味,讓他震怒了。
“爹?嗬,如果不是您的提醒,這個字一輩子,我都不會再提起。您說是不是?”範沐杉愈發的美豔,卻也愈發的危險。
他不能再是被動的一方,他可以承受任何痛苦。甚至……甚至是在這男人身…下做這無恥的事情。但是,如若只是一直這樣的接受,那麼他何以來打擊?他的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