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要活剝了它的皮,要不然我就扒了你的皮。
零道知道自己只要一出去就能找到那隻流浪狗,把訊息告訴大黃它一準很快就辦到。可是他怎麼可以那樣做呢?作為一隻狗他也要有自己必須謹守的原則,何況他現在其實已經是一個人了。
說,把你放出去後能不能把你的那隻狗找來?
我不認識那隻狗。
我看你是地下黨附體了。
他和局長商量了一下要給零道用刑。
局長說:從原則上講是不可以對他用刑的,因為他不過是這次衝突的第三方。
從原則上講當官也是不能受賄的。局長是要為人民做主的,你做得到嗎?
呵呵。當然原則都是可以隨著自己的意願改變的。他派過幾個壯小夥兒過去打零道,怎麼打,零道也都是那一句話“我真不認識那隻狗”。
零道被打的昏死過去幾回,局長說:要不要也把他的手剁下來。
大人物一瞪眼,你傻呀,這樣打一頓養好了誰都不知道,把手剁下來全世界都知道咱們沒抓到主犯對一個第三方用了刑。
第二天一上班局長剛沏上茶,一個小警察進來說。警察局的外面有一隻狗,在門口溜達了有一會兒了。不知道是不是那隻把廖懂的手咬下來的那隻。
局長豁然開朗,早怎麼沒想到呢?隨便抓一隻狗來不也能充當那隻作案的狗嗎?這狗又不會說,廖懂再厲害還能聽懂狗說話。
局長說:這還用問嗎?肯定就是那隻狗,它是聞到了它主人的氣味才找到這裡來的。趕緊把它緝拿歸案,等廖懂來了後給它扒了皮,祭奠廖懂表弟的手。
那隻狗不是咬掉肥烏龜手的那隻。它是從警察局門口經過的一隻流浪狗,確實像局長分析的一樣,它在經過的時候聞到了零道的氣味,所以斷定零道應該就在附近,人和狗差不多,知道自己有機會見到偶像當然不願意輕易的放棄了。所以它一直在溜達。
警察本來是想把一塊肉放在開啟的後備箱裡,等貪吃的狗跳進後備箱就把後備箱蓋上,這可是個兵不血刃就能立功的計策。
可是沒成想門剛一開啟那隻狗就竄了進去,根本就沒看那車,別說後備箱裡的肉了。
一隻狗要找到自己想要找的東西或是人。比人就厲害多了,它不用問。只要聞就可以了,它找到關著零道的那個房間,可是門關的很緊,他在外面高聲叫,問零道是不是在裡面。
零道來到門口在門縫裡小聲告訴它一來一往的經過,他剛才也聽到了局長說要隨便抓一隻狗來扒了皮充數的話,他就告訴那隻狗想辦法快跑別讓那些人抓到,抓到就完了。
那隻狗聽了回頭就跑,還好這個時候那些開車出去的警察進來還沒停好車,那些開車的警察只看到那隻他們要騙進後備箱的狗自己跑進來了,但是注意不到它又往外跑了。
可是局長看到了它來不及命令他們關門,自己就衝過去關門,他被那隻狗撞了個跟頭,他摔破了下巴,狗逃跑了。
他爬起來大罵那幾個開車的警察,責怪他們不知道狗進來為什麼不先把門關上。趕緊出去給我找,別管是不是那隻狗,給我弄回來一隻,就算大街上弄不到,你到居民家裡去偷也要給我偷一隻狗回來,要不然讓廖懂扒了你們的皮祭奠他表弟斷掉的手。
那些小警察不敢怠慢,他們出動了幾乎所有警力,為的是抓一隻流浪狗。
那隻跑出來的狗並不是怕被扒皮才跑出來的它是知道憑它一隻狗是無法把零道救出來的,它是著急出去找幫手。
它一路跑著一路大叫,它喊的是:都趕緊的,咱們的榜樣零道被壞人抓起來了,打得半死,都趕緊到橋下集合。
聽到的流浪狗也都隨著它一路跑一路叫,街上的人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