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為由尋你晦氣。不過,此刻既然是你主動找上我,那你有本事便儘管使出,瞧你能否有殺我的能耐!不過,若是不幸死在我手上,還且莫要認為我違了尹師父的遺願。”白棠笑道:“好!臭小子你若是有本事殺得了我,我自認栽,怨不得人!”樸朔道:“如此甚好!”白棠雙腿一蹬,身形矯捷,與樸朔鬥到一處,在旁的詹瑕雲怒不可遏,道:“兩個瘋子,全然不把我放在眼中麼!”說罷,也攪入戰局,一時間,三人互博,瞧得在場眾人目瞪口呆。
三人互鬥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卻是越大越塊,身影也愈發模糊。突然,又有一名礙事的人衝將過來,手中扣上幾枚梅花鏢,見機“唰唰唰”投擲了過去。三人紛紛避開,一時間,各佔一席,分立山巔之上,好似三足鼎立。那礙事者堪堪翩然落在樸朔身旁,道:“白棠,我絕不會由得你傷這兄弟一根毫毛!”由於此人頭戴斗笠,遮了面容,又是身著一身勁裝,倒是無人知道此人到底誰人。白棠怒道:“你是誰!與我作對,只有死路一條!”那人沉聲道:“你果真忘了我是誰麼!”說罷,解下了斗笠,露出了真面容。白棠驚異地支吾道:“是……是你!”那人道:“不錯!自你心橫殺了鹿鳴,我海老大便不再認你為頭兒了!”白棠冷哼一聲,不作答。海老大續道:“當初我們兄弟與你相交,甘心為你辦事,當你的血滴子殺手,不是圖你白家有多少財產,為的是一個‘情’字!我們兄弟與你有兄妹之間的情誼,可是你竟為了一個天山派的男人親手殺了我兄弟!”海老大頓了頓,別過頭瞧了瞧樸朔,又轉過去怒視白棠,道:“我海老大自認武功不及你白棠,但是如今你要傷了這孩子,我便唯有阻你到底,以命相抵!”白棠冷哼道:“為了向那負心漢復仇,什麼情誼,什麼人物,我全然不放在眼中!”海老大悄聲對樸朔道:“孩子,自我和弟兄與你交手時便覺得你生性善良剛直,打心眼裡歡喜你。放心,有你海叔叔命在,你便不會有性命之虞。”樸朔早已是看到呆了,原先與詹瑕雲的一搏變成如今的情勢,倒是始料未及。不過,樸朔還是道:“海叔叔,你小心。”樸朔對於幾年前還要追殺自己的海老大,竟能如此釋懷,不計前嫌。海老大笑道:“小傢伙也莫要這麼矯情,我海老大沒容易死!”說罷,左袖中抽出一柄短劍,右袖抽出一個輪盤,徑直衝向白棠。詹瑕雲瞧見多了一個勞什子海老大牽制住白棠,自是不會影響到自己與樸朔一戰,便喝道:“東宮,接招!”瞬間,四人分作兩對鬥了起來。
程咬金道:“這倒是什麼鬼情況!讓爺爺也去攪他一攪!”說罷,提了提雙斧,就要上前。羅成連忙攔住,道:“咬金兄弟莫要衝動!那後來二者分明不是東宮兄弟與那魔門教主的人,故在場眾人才不出手。你若出手相幫,那便給他人尋了藉口啦!”程咬金極不情願地輕哼一聲,道:“這些龜孫,打得爺爺好不手癢!唉!”只得憑空揮舞了下手中兩把宣花大斧,權當解氣。
激鬥!海老大曾是白棠手下的血滴子殺手中的老大,深諳殺手之道,身手靈敏,不住迷惑白棠,卻不急急出手,總是尋著機會,伺機而動。不過反過來說,白棠既能夠僅憑一人之能駕馭這群血滴子殺手,除了海老大等人與她有情誼,甘願為其賣命,她自身也是有相當的實力。何況,自幾年前白棠獨闖天山,殺得前掌門獨孤榮延、前劍宗宗主端木侍先與前氣宗宗主尹天憐之時,已學了邪門功夫——化石玄勁,功力也是在武林中排得上號,這幾年更是躲了起來,韜光養晦,武藝更是上了一層樓,著實是位難纏的對手了。旁人只瞧得海老大與白棠倒是隻是在於相互地遊走,並無交手,可謂輕鬆;而樸朔與詹瑕雲皆為武林中的後起之秀,加之都是年少氣盛,打鬥自是激烈,只瞧得二人身影在山巔之上若隱若現,耳邊則是金鐵爭鳴,瞧得在場眾人不由得冷汗直流。海老大忽的左手短劍強聚內勁劈去,右手圓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