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莫要欺人太甚!”說罷,搶將上去,狀若瘋虎。魑一襲黑衣,如今更是猶如一股陰風一般,撲向程咬金等人。宮蕭羽攔之不及,只得閉上了雙眼,只因他知道,如今的魑過去便只有找死的份兒。只見程咬金哈哈大笑,道:“龜孫來的好,爺爺給你瞧瞧手段!”說罷,揮舞雙斧,一聲長嘯,兩把斧子呈萬鈞之勢劈下,這一招乃是程咬金出了名的三板斧中的一招,名為“五丁開山”!魑雖然身形移動地很快,但是也覺斧子中的力量透過地面震向自己,頓時身形滯了一滯。秦瓊瞧準了,長鐧脫手,疾射向魑。魑一個悶響,身形不動,直直立在那裡。宮蕭羽一瞧,頓時大驚,敢情長鐧透胸而過,魑的胸肺之處留下了一個窟窿!程咬金突然一臉嚴肅,喝道:“那兒的龜孫,你若想為他報仇,只管來好了!”宮蕭羽足尖輕點,來到魑的身旁,點中他身上好幾處要穴,輕聲道:“先生,我們且回去如何?”魑望了望他,微微點了點頭。宮蕭羽掃視瓦崗眾人一眼,長嘯一聲,帶著魑,走得遠去。
西湖小築。
待得白映霞的身影去得遠了,樸朔問道:“你真的在刺向她伏兔穴的銀針上下了毒?”華羲雯咯咯一笑,道:“我哪會使毒呀!我只不過是脾氣古怪,定下了‘就醫三要’,卻被江湖道上的朋友稱為‘毒手’,又只因為但凡我手上從未治死過人,所以又被稱為‘聖醫’,這‘毒手聖醫’的名號便這般來了。”樸朔道:“原來是這般,那你之前算是嚇唬她的?”華羲雯眨了眨眼,道:“那是自然,她打得我好疼,我既打不過她,只得嚇唬嚇唬她!”樸朔撓了撓頭,問道:“那……那……”華羲雯道:“你是不是想問,按常理來說,即使我銀針刺中她伏兔穴,也決計不會像她這般的樣子,是麼?”樸朔點頭道:“是呀,你且說說,用了什麼法子?”華羲雯咯咯笑道:“我不過是在銀針上淬了麻沸散罷了。”樸朔問道:“麻沸散?那又是什麼?”華羲雯剛想解釋一番,突然猛地打了幾個噴嚏。樸朔這才意識到他二人之前落水之後尚未換過衣衫。樸朔忙道:“快些進去換套衣衫吧。”說罷,拉著華羲雯進了小築。
兩人各自回房換了衣衫,這才坐在大廳的桌子旁。此刻,華羲雯換了一套綠衣白裳,溼發隨意披在香肩上,一襲白色長裙拖在地上,這番樣子說不出的惹人憐愛,饒是樸朔也情不自禁地盯著看。華羲雯佯怒道:“你看什麼呀!”樸朔只得“嘿嘿”兩聲,撓了撓頭,道:“你……你著實好看的緊。”華羲雯突然“噗哧”笑了出來,道:“誰教你這般說話討女孩子歡心呀。”樸朔聳聳肩,道:“我說的可是大實話,你若不信我也沒了法子。”華羲雯手撐在桌子上,託著下巴,道:“之前你不是想問麻沸散是什麼麼?我現在來告訴你。”樸朔卻突然搖頭道:“現在這事先緩緩,我想到一件事情。”華羲雯不明其意,問道:“什麼事情?”樸朔道:“我倒覺得我們應該離開這裡。”華羲雯“啊”了一聲,道:“你說什麼呀!我在這裡住了十餘載,你叫我離開這裡?做不到,做不到的!”樸朔道:“我覺得,那女子必然還會尋仇過來。你既沒用毒,她恢復必然很快!”華羲雯道:“她之前可是答應過永不再來此處了。”樸朔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