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見花想容一身丫環打扮,想是瞞著大皇子,喬裝打扮後偷溜進來的。果然,花想容聽她這樣一說後,竟真的不敢再放肆。她本想進來羞辱綠蘿,沒想到反被對方氣得不輕。
“**!”她雖然不敢動手,嘴上卻兀自罵個不停,“你以為有大皇子撐腰,我便不敢動你?你別得意得太早,等過幾日他玩膩了你,我再求他將你賞給我,當時候管叫你生不如死!”
綠蘿神色未變,閒閒地道:“姐姐倒提醒了我,你說我若是求大皇子將你賞給我,他會不會同意呢?”
花想容一愣,復又罵道:“你少做夢!大皇子已經答應納我為側妃,而你只是他的囚奴,還不是隻能任我擺佈!”
“哦?原來他只是答應,就是說你還沒有當上側妃?我奉勸姐姐還是收斂點好,以免旁生枝節,讓你的美夢泡了湯!”綠蘿好整以暇地望著她,若論起詞鋒之利來,花想容這等級別的女子又怎是她的對手?
花想容果然被這伶牙俐齒的小丫頭氣得說不出話,胸膛起伏著,半晌才狠狠擠出一句:“水性楊花的**,王爺待你這麼好,你卻轉眼又來勾引他哥哥,簡直不要臉!”
“姐姐不也一樣?你是大皇子的人,卻想方設法要去勾引他弟弟,若論臉皮之厚,小妹又怎比得上姐姐?”
“你——”花想容怒極,豔麗的面容咬牙切齒地扭曲,“你這**,等你跟了大皇子後,王爺自然不會再要你。我得不到的人,你也休想得到!”
她又惡狠狠地瞪了綠蘿半晌,方轉身揚長而去。
望著她的背影,綠蘿的眼神慢慢冷了下來。雖然泡在溫泉中,她依然感到一陣涼意,禁不住抱緊自己,從池中出來,擦乾身上的水珠,穿上了衣服。
出得門來,早有丫環候在外面,領她回到剛才的房間。她端起一杯熱茶喝了一口,方才感覺暖和了些。一旁的丫環見她神色不佳,便道:“大皇子叫奴婢轉告小姐,他一時脫不開身,請小姐耐心等候,想要什麼只管告訴奴婢。”
綠蘿看她一眼,漫不經心地道:“我餓了。”
飯菜很快就送了上來,樣樣都很精緻,她累了一天,著實有些餓了,當下就毫不客氣地大吃起來。
那丫環見她胃口如此之好,不由得有些詫異。
綠蘿吃完一隻雞腿,一轉眼,正對上她一臉驚訝的表情,於是一挑眉,問:“你覺得很奇怪?”
丫環不知該說什麼,吃吃地道:“奴、奴婢不懂小姐的意思。”
綠蘿又挾了個鴨脖子,邊啃邊道:“你以為我被你家主子囚在這兒,定會哭天抹淚、要死要活,沒想到我卻自在得很,是以奇怪,對不對?”
丫環有些尷尬,訥訥地說不出話。
綠蘿卻自顧自地道:“你放心,我不會效仿那等愚婦玩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也不會企圖逃跑,反正都逃不掉,不如安心當個籠中鳥,有吃有喝的有什麼不好?不過就是換了個籠子罷了,況且——”她衝表情呆滯的丫環眨眼一笑,“你家主子如此英俊,跟著他,不吃虧!”說完,不再理睬下巴都快掉下來的丫環,又埋頭跟一桌美食大戰起來。
那丫環從未見過言行如此出位的女子,竟連一絲矜持也無,不由得盯著她看了又看。卻見她一臉愉快,果然無半點憂色。吃飽喝足後,便滿意地靠在椅背上,十足愜意的樣子。不一會兒,又指使她給自己打水漱口,洗臉淨手,一副頤指氣使的大小姐模樣。
那丫環心想,這女子定是過慣了舒適的日子,見這邊生活優越,自然不捨得反抗。不由得心下不屑,但仍耐心侍侯著。只見這位主兒百無聊賴地坐了片刻,面上漸漸露出疲色,又過了會兒,輕掩檀口打了個哈欠,含糊不清地道:“我困了。”
丫環一愣,隨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