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我不知曉,但是知道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屠臉色一變,嘴角抽搐了一下,沉默不語。
雲戰歌神情玩味的看著他,厚著臉皮再次說道:“告訴雲耀,我要龍門一千死士和那隻堪稱水上萬人敵的水師,覆滅端木家族!”
屠終於動容,臉上冷芒閃過。
不傻不笨的雲戰歌自然看出屠表情變化,不著痕跡的輕笑一聲,轉身離開,在沙灘上留下了一個個深淺不一的腳印。
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屠輕輕碎了一口:“敗家的玩意!”
恰在這時,雲戰歌不知為何回頭,對著屠冷冷一笑,這一笑猶如惡魔俯身,雲戰歌臉色彷彿猙獰了幾分,一股龐大的氣息碾壓著屠心底那絲驕傲,令得他心神彷彿受到重創一般,臉色煞白,怔在當場。
再次轉身的雲戰歌臉上殺機頓現,望了望藍色的海水,眸子之中閃爍著刻骨的殺意,碎碎唸叨:“不忠誠的狗,再有能力,再驕傲,再跋扈,不能為我所用,就一掌覆之!”
罷,雲戰歌輕輕將五指平伸,掌心朝上,然後腕部用力,單掌覆下。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
如果屠不及時明確自己屁股上的位置,那麼就只能是自取滅亡,這一點,用腳丫子都能夠想到。
手中拿著端木家族那份所在海域地圖的雲戰歌並沒有回令狐家的別墅,而是去了醫院跟狂虎戰龍密談,一干血色監獄的精銳凶神惡煞守在病房前,令那些值班的護士大為頭疼。
中午時分,一望無垠的大海上出現了八艘經過特殊改裝過的大船出現在公海附近,身為船長的皇甫仁極目遠眺那片一眼看不到邊的湛藍色大海,表情淡然。
作為龍門雲耀手底下親兵,曾為華夏海軍最精銳中將的皇甫仁,當年因為海島事件被華夏海軍罷免職務,後來遇上伯樂雲耀,就一直為雲耀秘密訓練水師,而云耀當年安全往返索迦山,皇甫仁的水師堪稱居功至偉。
這是雲耀諸多底牌中的一張。
皇甫仁不是屠,薑還是老的辣,對於那個沒有見個面的龍門太子,心底沒有絲毫看不起,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這個道理,他退出軍界踏入這座江湖之後就知道這是句至理名言,更知道雲家父子都是一肚子壞水的危險人物,自汙藏拙的本事那是熟稔的很。
八艘大船之上,是一群清一色黑色衣裝的一千龍門死士和五百水軍。
澳門海域, 一艘掛著華夏國國旗的戰艦緩緩駛出澳門。
一臉詭異笑容的雲戰歌傲立船頭,盯著那面國旗露出一個有些憨傻的笑容,隨後,在戰艦遠去,澳門成為一個小黑點的時候,雲戰歌走進戰艦,拿出了另一面旗幟,微笑著對自己身旁帶著傷的戰龍輕聲說道:“掛上去!”
戰龍愣了一下,隨即將那面旗幟掛上了戰艦之上。
旗幟迎風飄揚!
赫然是一面華夏海軍的軍旗!
這還是陳國強留了個心眼從駐港部隊偷出來的旗幟,雲戰歌用來掛羊頭賣狗肉,瞬間便代表了華夏海軍,至於這麼做的後果,嘿嘿,端木家族所在那片海域鳥不生蛋,不屬於任何國界,要是雲戰歌當真覆滅了殺手世家,再經過成都楊家層層動作,指不定還是大功一件。
楊家,在整個軍界的影響力,甚至連京城那幾個手握重權的將軍都得掂量幾分。
下午兩點,懸掛著華夏海軍旗幟的戰艦駛入公海,與龍門那八艘大船匯合。
與此同時,大海之上某處海域之中的一座孤島,身為殺手世家端木家族的族長端木承運站在孤島最高處,凝望著那片海域,老來失去兒子的端木承運彷彿瞬間蒼老了幾分,在幾天前傳來被稱為端木家族天才人物的端木善葬生澳門之後,端木承運就一直壓抑著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