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到底是自己養大的孩子,李福雅一看芷萱的臉色就明白她在想什麼,她安慰著說:“哀家也就是猜測而已。”
芷萱囁喏:“皇額娘怎麼就一猜就準?”
李福雅冷哼一聲說:“你是咱們大清最尊貴的公主,你的兄弟也用不著你操心,哀家想不到除了額駙與孩子還有什麼能讓你哭泣?而你的幾個孩子哀家昨兒個才見過,一個兩個的都好得很。”
見到芷萱咬唇不語的李福雅狐疑地問:“一個女人還不至於讓你失了方寸,難道那個女人有了額駙的孩子?”
芷萱面色一白苦笑道:“皇額娘聖明,那冷氏確實有了額駙的骨肉。”
“好大的膽子!”李福雅咬牙說:“幾個月了?”
沉默了一盞茶的時間後芷萱抖著唇回答:“那賤/人生的女兒已經三歲了,肚子裡還有一個四個月的。”
拍桌子的聲音猛地響起唬了芷萱眼皮一跳,李福雅怒極反笑“納喇?星德好大的能耐~~你們夫妻三十載的情分就這麼糟蹋?這件事情若是處理不好就剩下夫妻、母子離心,萱兒不要害怕,哀家勢必為你要回這個臉面。”
芷萱先是一驚又是歡喜,她的母親不僅鬥敗了她皇父的原配還名利雙收,滿朝文武乃至於黎明蒼生誰不誇讚一聲‘慈母典範’?
“萱兒,你細細地與哀家說來,額駙以前的風流帳一併報了哀家也好為你籌謀。”李福雅輕聲說。
思考了一會兒芷萱就如同竹筒倒豆子,李福雅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她問:“以往怎麼都沒見你與哀家說過?當年你出嫁前哀家不是教過你如何讓自己過的舒心、暢快嗎?”
芷萱有些愧疚地咬著下唇說:“皇額娘……”見到李福雅挑起柳葉眉便趕緊說:“您當時說的那些和嫡母說的有些不一樣,後來額駙的事情女兒說漏了嘴被嫡母知曉,她教女兒法子不著痕跡地處置了那些勾引額駙的奴才,女兒見那些手法有效便想著別再煩擾皇額娘您了。”
“你就是個傻的!那些下下策你也用?”李福雅氣結。
見到芷萱怯怯的眼神李福雅心軟了,她沒好氣的問:“你處置的那些人裡又沒有懷孕的?”
“額駙每回與她們……之後女兒都有給她們用麝香和藏紅花。”芷萱低下頭小聲的回答。
李福雅恨鐵不成鋼地說:“把那些都停了。”
“皇額娘?”芷萱抬起頭疑惑的問。
“土貝母清熱解毒,多吃一些對額駙身體好。”李福雅摸著小指上的黃金甲套淡淡的說。
芷萱問:“皇額娘~~~”
“放心~~~清熱解毒是真的,只是讓你的額駙沒那麼容易處處留種而已。”李福雅嗤笑一聲說:“你回去後裝作沒發現這件事情,記住!以往你給那些奴才下藥就當是杜絕納喇府的血脈被汙染,但是有人懷上了你就是一個大度的主母。”
芷萱不甘心的輕呼:“額娘~~~”
李福雅沒有理會芷萱的聲音繼續說:“你有四個兒子足夠了,多生對你的身體也無益,你回去後將冷氏接到納喇府上交給納喇夫人,你雖要做個大度的嫡母但不用大度到幫人家養孩子。”
聽到李福雅的話芷萱才面色稍霽,見到她點頭後李福雅才微笑著說:“就算你這個嫡母大度到幫人家養孩子也得看人家是否信任你。”
見到芷萱面色微白的李福雅安慰道:“還有挽回的餘地,若不是你年歲漸大而本朝公主又沒有改嫁的,哀家定然讓你弟弟滅了納喇府。”
芷萱吸了吸鼻子摟緊李福雅的手臂,李福雅愛憐地拍著女兒的肩膀說:“你雖出身尊貴,但在納喇府上有時候也可以將身段放軟一些,你當年的行為納喇夫人會理解的,畢竟那些女人不是沒有懷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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