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是寬宏大量。”赫舍里氏喜上眉梢,她欣喜於府裡要添孩子,要知道自阿古木郎出生後十多年了納喇?星德再沒有孩子降生。
芷萱掩去眼中的譏誚說:“等冷氏出了月子就到本宮的公主府上立規矩,額娘沒意見吧?”
“這是應該的,只是……”對於冷氏的身份也覺得膈應的赫舍里氏在聽到未來的孫子可以保住後也就不在意生孩子的那個人了,但她還是擔心孩子的將來會如何才會有遲疑。
“本宮忙完阿爾木的婚事後阿古木郎也到時候議親了,本宮這個嫡母無暇他顧冷氏的兩個孩子,到時候就要麻煩額娘你照料。”芷萱厭倦的扯出一個笑容。
聽到會與孩子分別的冷氏猛地跪下四肢並用地攀爬,想爬到芷萱身前卻被攔住,她哭泣到“公主~~~奴婢與額駙真的是情不自禁,您貴人有大量別奪走奴婢的孩子,他們是奴婢和額駙的命啊~~~”
從芷萱開口後就在一旁沉默的阿爾木與阿古木郎呵斥:“我額娘是先帝唯一的親女位比親王的固倫公主,你一個樂籍賤/人也敢在我額娘面前稱‘奴婢’?”“大膽冷氏,就憑你也敢與我額娘相提並論?”
被呵斥的冷氏腦袋一縮淚眼汪汪地嗚咽“兩位少爺~~~你們也是額駙的孩子都是那麼高貴、善良,楚楚~~來~~讓你哥哥看看你。”
阿古木郎嫌惡地看了一眼被冷氏拖拽著跪下的楚楚說:“她也配叫本阿哥‘哥哥’?還有這個賤婢衝撞了姐姐的名諱,還不趕緊改了!”
“到底出身卑下不知規矩到極點,只是懷著身子不好教導,接下來的時間就辛苦額娘了。”芷萱對赫舍里氏說道。
早在冷氏開口後納喇?德林就被氣的鬍子一翹一翹,他轉過頭去喝茶降火氣順便反思自家兒子怎麼看上了這麼個傻貨。
芷萱神清氣爽地站起身說:“本宮先回去了,額駙那兒就勞煩阿瑪與額娘解釋一番,這陣子本宮不太想見到額駙。”
其實冷氏沒那麼傻;但乍一聽到要離開孩子隻身前往公主府便嚇怕了,雖然出身低下可也知道公主府是個什麼地兒,在那兒額駙也就是個一旦公主不高興就被數落的奴才而已,特別是有傳言固倫榮安公主馭夫極嚴,除了她本身的四子一女外二十幾年來竟是沒有一個庶子女出生。
冷氏偷看到芷萱那張不怒自威的臉才遲鈍地想起眼前的這尊大神是先皇雍正帝的獨女、當朝皇太后的親生女兒、皇帝同父同母的胞姊,心下慌張的冷氏嘴裡就蹦出平日裡哄納喇?星德的話來,想要後悔已是來不及的冷氏只好暈了過去。
公主府內阿古木郎撅著嘴嘟囔“阿瑪真是大膽居然敢金屋藏嬌還弄出個……不入流的……”
阿爾木哄著幼弟說:“理那些人作甚?雖然同樣是納喇家的血脈但是咱們體內的另一半血可是愛新覺羅家的。”
因為從小就被送進尚書房讀書,來往的都是弘字輩與永字輩的阿爾木與阿古木郎內心的血脈驕傲被點燃,憑藉著自家額孃的身份他們兄弟二人在宮內很吃香,在尚書房裡總是與李福雅的那幾個孫子混在一起稱兄道弟,雖然他們確實是表兄弟。
“不是生氣嗎?”從小被哥哥們寵著疼著的阿古木郎不依了。
“阿古木郎這是生誰的氣啊?二哥幫你去教訓他。”剛進屋的福隆阿笑道,他與哈豐阿齊齊請安說:“兒子給額娘請安了。”
“事情是這樣的……”在阿古木郎balabala地說完後哈豐阿與福隆阿皺眉頭了。
哈豐阿試探地問:“那兩個賤/婢的確不成體統,但額娘是不是太不給瑪法與瑪嬤留顏面了?”
“大哥說的是什麼話?額娘是君他們是臣,現在是阿瑪先做錯事情的。”阿古木郎憋紅了小臉站起身。
福隆阿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