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給額娘請安了。”弘時打了一個千。
“奴婢給貴妃娘娘請安。”弘時的側福晉呼倫覺羅氏行禮。
李福雅滿意地點點頭說:“起磕吧~~一家人就別太見外了。”
“謝額娘貴妃娘娘恩典。”他們二人謝恩。
“弘時,坐這兒。”李福雅指著羅漢床的另一側。
“謝額娘。”弘時倒是很自然地坐下了。
趙木很快的搬了一張鼓凳放在呼倫覺羅氏右腿邊上,她對李福雅回了一禮方才坐下,這讓李福雅面色更加和藹。
“奴婢給四爺請安,給側福晉請安。”翠喜先將手中的托盤放在弘時旁邊的小几上然後行禮。
“喜姑姑請起。”這是弘時和他的側福晉的聲音,只是弘時的聲音平和而呼倫覺羅氏帶著些許的緊張和拘束。
李福雅滿意地瞅著呼倫覺羅氏慈愛的開口“本宮記得寧竺也有八歲了,今兒個怎麼沒一同進宮來?”
“大格格在學規矩。”呼倫覺羅氏低低的應答。
“懂規矩是好但也別拘著,還有韻兒的生產日子就在這幾日你與赫舍里氏留心一些。”李福雅吩咐。
“是。”呼倫覺羅氏回答。
“這兩日又降雪了額娘可要注意一些身子。”弘時囑咐到。
“嗯,貝勒府上也要忙碌韻兒的生產以及年禮,額娘就不留你們了早些回去吧,除夕時別忘了領萬寧和寧竺進宮。”李福雅的話令呼倫覺羅氏喜出望外,隨即高興的隨弘時離開永壽宮。
他們走後李福雅問:“公主府上情況如何?”
“回主子的話,如今固倫額駙有軍功又被皇上命為內務府大臣,公主府上那那些嬤嬤哪兒還敢動彈?身家可是都捏在額駙手裡。”翠喜脆生地應著。
李福雅點頭說:“這就好,只是萱兒的日子好了難免有人眼紅,趁著過年那會兒提醒公主和額駙。”
“奴婢明白。”翠喜爽利地回答。
“對了,本宮記得前陣子你說寶親王的福晉沒了?”李福雅突然想起似的問翠喜。
“是啊,聽說是寶親王的大阿哥沒了之後一直鬱鬱寡歡的緣故。”翠喜略微思考就回答了。
“本宮光顧著年家也就忘了這一茬,沒有失禮吧?”李福雅無所謂的問起,她也是見慣了生死的人,只要不是至親出事已不能撼動她的心湖。
“主子安心,絕對不會失禮於人前,皇上指給寶親王的新福晉主子也見過不是?”翠喜提醒李福雅否則她恐怕是忘了那個新婦。
“原來是那個?本宮光顧著兩個兒媳婦兒倒是忽略了,知道是哪家的嗎?”李福雅恍然大悟。
翠喜只是一笑“總兵阿古拉家的烏濟奇特氏,不是什麼大家族,父兄一輩也沒什麼能耐人都是個老實安分的。”
“真的是老實安分?”李福雅挑眉。
翠喜回答:“是三爺說的,怕是為了寶親王府的二阿哥著想。”
“也是,寶親王府裡兩個格格可就一個阿哥,多少會顧及一些,誰知道這個繼福晉能不能生下阿哥。”李福雅縮了縮脖子關上窗戶。
“聽說皇后娘娘今早送了一尊‘送子觀音’給寶親王繼福晉還說讓繼福晉與大公主多親近。”翠竹插嘴說道。
“想的倒是挺美,但願萱兒真的能旺她。”李福雅慢慢地踱回炕上歪著。
李福雅無聊地撥著盤子裡的珍珠心想還是去看書吧,大冬天撫琴手指頭受不了那寒冷,下雪天書法、畫畫甚至是騎射都不是什麼好選擇。
想到現在擁有一身才藝的李福雅很感激他的瑪法李晉原,他將從前那個除了工作外一絲生活情/趣都沒有的懶女人調/教成如今多才多藝的李福雅……垂下眼眸看著自己保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