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人卻一直認為他好藍色。
愛新覺羅?胤禛的喜好也在間接的影響李福雅,她對於狗這種動物並沒有多大的喜好,但在他的影響下變得喜歡狗了,當然更喜歡大型犬多一些,但是弘昐的身體一直不好,李福雅也就沒有養狗,有時離狗近了回院子後必定沐浴。
這一天不小心在園子裡看到愛新覺羅?胤禛遛狗,本來想告退奈何被留下來陪伴,會晤後李福雅趕緊去洗澡,這才穿好衣裳連頭髮都沒有擦乾愛新覺羅?胤禛就闖進來說:“你就那麼不喜歡那些狗?”
“誰說的?妾身很喜歡啊!”李福雅睜大眼睛反問,不料愛新覺羅?胤禛捏住她的下巴人聲說道:“你就這麼騙爺?喜歡?為何每次見到後都要沐浴?”
李福雅這才了悟為何最近他總是牽著狗出現在她經過的地方,她哭笑不得的說:“妾身是真的喜歡,只是昐兒身體不好不能接近這些多毛的牲畜,爺也知道妾身每日必去看昐兒自是要乾淨的去,誰知道妾身身上是否有貓毛、狗毛之類的,妾身可不想拿昐兒的身體冒險。”
“是嗎?”愛新覺羅?胤禛狐疑的問道但也是鬆開了手,第二日他問過御醫後沒有聲張只是悄悄將狗養在離‘水木清華’最遠的地方,這讓別人誤以為李福雅厭惡狗所以甚少人會在她面前提起狗,這倒又是坐實了李福雅極其得寵的傳言。
作者有話要說:彆扭的四四。。。
☆、瑣事
晃眼又是一年,皇家的大年夜總體概括起來就是人多,在那地方完全吃不飽的,時時要注意儀態、禮節,完全的聯誼性質,李福雅坐的位子離皇帝那兒雖說不是十萬八千里,但想瞻仰天顏也得帶上望遠鏡才行。
李福雅與眾位阿哥的側福晉同坐一桌,滿座深深淺淺的粉紅色雖不比嫡福晉那桌的‘祖國江山一片紅’倒也是喜氣萬分,就是看久了傷眼。李福雅今天穿著一件粉紅色鑲嫩綠邊的旗袍,衣襟上繡著和鑲邊一個色的柳葉,戴著的一套愛新覺羅?胤禛送的‘老坑玻璃種’翡翠首飾坐在誠郡王側福晉田氏身邊,看著對面坐著四個太子側福晉鬥法李福雅嘴角直抽。
熱鬧中度過了康熙四十一年的春節,元宵時李福雅並未入宮而是留在家裡照顧弘昐,他受了些許寒氣又病了。
弘昐的精神並不好吃了藥就睡著了,李福雅親自照看了半夜,這時有耿綠言陪著聊天也沒有太悶,她小心謹慎入府近半年也還是訥訥的,虧得郡王府門風嚴謹沒有那等欺主的惡奴。
“勞你陪了我大半夜,要是讓你凍著就是我的不是了。”李福雅將一罐凍瘡膏塞到坐在火盆邊上做繡活的耿綠言手中,見她想推辭就說:“我這是喜歡妹妹的手藝,還指望著你給我多繡幾個荷包呢!”
郡王府每月的份額都是定好的,李福雅是側福晉又有三個孩子又兼弘昐身體差得很,愛新覺羅?胤禛連同烏拉那拉氏都往她那兒撥了不少的炭薪,而耿綠言只是個格格月銀、煤炭之類的都很少,入冬長凍瘡的手被李福雅無意中見著了,她總是有意無意的常讓耿綠言到她屋內幫忙併不說賞賜的話,耿綠言感激這一點所以一直幫忙照顧李福雅的孩子以及多做一些繡活。
耿綠言見不好推卻就說:“奴婢謝側福晉。”
李福雅笑著說:“該是我謝你才是,你可是幫了我不少忙了,不然我還有閒工夫照顧昐兒?”
“能幫上側福晉的忙奴婢很知足。”耿綠言羞澀的低下頭。
李福雅笑罵:“該打……就咱們兩個人你還拿捏著那些個規矩,叫我一聲‘姐姐’很難嗎?”
耿綠言吶吶的說:“姐姐。”
“這才對,入了貝勒府這輩子咱們就是姐妹了,生分了可不好。”李福雅笑眯眯的拿過一碟吃食遞給耿綠言說:“喏~你喜歡的奶粿子。”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