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論曹家當年支援愛新覺羅?允禩與虧空的公款這兩項,單論他們捲入弘昐之死就已經沒有退路。
內務府的布匹、絲線等都來自織造局,作為江南地界三大巨頭的曹家從康熙時起就把著江寧織造這個肥缺,弘昐衣物以及帕子的布料及繡紋用的絲線都是他們提供的,無論是否直接經手曹家亦是逃不過這一劫。
江寧曹家的傾巢在李福雅的意料之中,李家在這事兒上壓根兒沒沾上邊,除了江寧織造曹家外,此次落馬的還有裕親王廣寧。可惜了福全這一脈……這是在十月分李福雅聽到廣寧被削爵並永錮宗人府時的低嘆。
雍正沒有動愛新覺羅?允禩與其他幾個兄弟,除了他的同胞弟弟被送去守皇陵外,但是允禩的同黨在這幾年被他削的差不多了。
☆、弘暉之死與穿越者相認
雍正六年七月寶親王弘暉病,李福雅撫著甲套上的寶石,垂下眼簾李福雅冷冷地聽著別人說皇后有多麼的焦急,派遣太醫常駐寶親王府並懇求雍正遣御醫前去診脈。
八月有傳言說已逝的顯孝親王是被寶親王害死的,因為寶親王病的迷糊的時候嘴裡喊著讓他的二弟原諒他,能讓寶親王稱為‘二弟’的人也只有在雍正二年逝去的顯孝親王弘昐。
九月弘暉已經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御醫也查不出癥結所在只好含糊的說是弘暉鬱結於心。
十月弘暉身體好轉卻時常愣神,清醒時只是喊著要在寶親王府內種滿海棠花,王府的人不敢違逆他的話而皇后烏拉那拉氏不忍心違背只是日日在佛前祈福,李福雅只是在心裡冷笑‘報應’二字。
十一月初一弘暉瘋癲中點燃臥室,火光中他笑的瘋狂,屋外的人驚慌奔走拿著水桶、木盆裝水滅火,而屋內彌留之際的弘暉笑著望向牆上那幅被燒成灰燼的‘醉海棠’喃喃問:“二弟滿意了?你已經離開四年卻還是令皇額娘一腔算計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被烈火焦灼的弘暉在痛苦中清醒過來,雖然太遲了可是聯絡前後也想通了關節,看到壓下來的房梁弘暉笑著想起那個送‘醉海棠’給自己的人,笑如春風卻機關算盡,今日他這一把火也算是將證據毀滅的徹底。
那幅加了一些可以讓人精神亢奮的藥的畫裡是一株海棠樹下兄弟七人把酒言歡,這幅畫自送給弘暉後他一直很寶貝掛在臥室牆壁上日日觀看,起初並無不妥甚至還可以讓他精神振奮,只是時間久了稍加刺激便會埋下隱患。
聽到弘暉的死訊后皇後烏拉那拉氏昏厥過去,雍正手中的筆掉落地上,他遲緩地轉過神來揮退想要上前拾筆的太監說:“退下。”
很久以後雍正問李福雅“你是何時知道弘昐的死因?”
李福雅回答:“五年那會兒知道的,畢竟昐兒的身體我一直在關注、調理,那些年也足夠我想通其中的關節。”
“恨我嗎?”雍正有些悲涼地問起。
李福雅搖頭說:“有怨過卻不曾恨,你的決定我明白也能理解,弘暉也沒有做錯什麼,只是我絕對不會原諒烏拉那拉?多棋木裡以及烏拉那拉一族。”
自雍正登基後弘暉一直作為隱形太子,如今沒了之後群臣除了可惜之外便將目光望向其他的皇阿哥,六阿哥弘曆與弘暉自小交好又一直養在皇后身邊,如今皇后一脈自然轉過頭支援他。
李福雅一脈從文人到武夫應有盡有,只是李家做人低調稍有風聲露出就立馬被掐斷以防出現第二個‘八賢王’,弘昀兄弟深諳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當然這其中除了弘曦,雍正第五子弘曦與第七子弘晝堪稱京中兩大霸王,由於兩個人都是李福雅膝下養大的所以有傳言說齊貴妃只會溺愛孩子,二人聽到傳言後不以為忤反而常常惹麻煩讓雍正又氣又怒卻沒有真正的去責罰。
直屬於雍正的臣子例如鄂爾泰、張廷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