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出現在了宿舍區外的壕溝旁。顯然是因為做好了突襲宿舍區的準備,站在了壕溝邊的那些人影之中,有不少攜帶了木板與長梯,手腳飛快地在壕溝上架設起了三道臨時板橋。
或許是因為宿舍區中實在是太過安靜,就連架設板橋時發出的動靜,也都沒人出來檢視一眼,站在壕溝外側的人影自然而然地有了些許的猶豫與忐忑。在短暫的商議之後,十幾名手持粗陋長刀與鋼質水管的人影,方才小心翼翼地越過了剛剛搭建的板橋,躡手躡腳地朝著宿舍去內的板房方向走去。
抬手示意自己率領的工人們稍安勿躁,哈爾巴拉摘下了眼前的夜視儀、悄無聲息地站起了身子,輕手輕腳地站到了一處板房屋簷下的陰影之中。幾乎是在哈爾巴拉剛剛站定了身子的瞬間,兩名手持長刀的黑人,已經出現在了哈爾巴拉的視線之中。
顯然是無法適應乍然間變成了無人地帶的宿舍區中的環境,兩名手持長刀的黑人走得很是小心翼翼。加之夜空中無星無月,視線也著實受到了一定的影響,這更讓兩名黑人走得像是夜盲症患者一般,幾乎每一步都是試探著邁出了腳步踩穩之後,方才朝前挪上一些距離。
靜靜地看著兩名手持長刀、踟躕前行的黑人走到了離自己只有三五步的距離上,哈爾巴拉猛地伸展開了雙臂,兩隻像是虎掌般的巴掌帶著呼嘯而起的風聲,狠狠地拍在了兩名背靠背朝前挪動的黑人頸項處。也都沒等兩名身子驟然一軟的黑人摔倒在地,哈爾巴拉已經朝前猛地跨出了一大步,雙臂環繞之下,就像是撈住了兩捆稻草般地將兩名完全癱軟下來的黑人摟在了腰側,這才悄沒聲地走進了自己方才藏身的板房之中。
無獨有偶,幾乎是在哈爾巴拉出手擊倒了兩名黑人的同時,另外的三名黑人也是手持鋼管與長刀,躡手躡腳地走進了一間散發著食物香味的板房中。雖說眼中依舊看不清板房內的清醒,但憑藉著鼻端的嗅覺和白色板房內壁的些微反射光芒,幾名黑人總算是勉強看出,眼前的不少餐桌上,赫然擺放著一些碗盤,食物的香味也是由此而來。
貪婪地嚥了口唾沫,幾名闖進了板房中的黑人還沒來得及朝著那些散發著香味的食物走出一步,從靠近門邊的一張餐桌之下,卻是猛地竄出了一條人影,手中緊握著的、經過了啞光處理的細長鋼刺,更是帶著毒蛇吐信般的風聲,狠狠地捅進了首當其中的一名黑人不斷聳動著的喉結一側。
還沒等另外兩名黑人做出任何的反應,從餐桌下竄出的人影已經飛快地拔出了那根細長的鋼刺,翻手便從一名已經張開了嘴巴的黑人口中捅了進去。而在另一名同樣張開了嘴巴的黑人頭頂,一根細細的鋼絲挽成的絞索,也悄無聲息地垂落到了那名黑人的頸項間,再又猛地朝上收緊,生生將那名黑人拽得雙腳離地,不斷地踢騰著雙腿掙扎起來。
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那名已經被鋼絲絞索吊在了半空中的黑人鬆手掉落的長刀,唐國銘先是飛快彎腰將那柄粗陋的長刀輕輕放在了地上,順勢用肩背頂住了第一個被自己捅翻的黑人倒下的身軀,慢慢那名黑人癱軟的身軀放倒在地。
站起身子拔出了釘在另一名黑人口中的鋼刺,唐國銘一邊將那名渾身痙攣、手上卻死死抓住了鋼製水管的黑人放倒在地,一邊卻是抬頭朝著趴在了鋼質房樑上的潘冠瞪了一眼。
慢慢將已經停止了掙扎的黑人放到了地上,潘冠就像是一隻剛剛捕捉到了老鼠的靈貓般,悄無聲息地從鋼質房樑上跳了下來,訕訕地朝著唐國銘露出了個傻笑的模樣。
再次朝著潘冠瞪了一眼,唐國銘一手抓住了一名倒地的黑人,飛快地將兩名黑人拖到了板房一角,再用一塊早已經準備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