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與潘冠疾步走進了一間看來是用作儲藏室、但已經經過了洗劫的屋子裡,二秘三兩下踢開了滿地狼藉的瑣碎物品,指點著一具很有些沉重的貨架說道:“咱們一起把這個搬開!”
彼此對望一眼,唐國銘伸手推開了想要搭把手幫忙的二秘:“這個我們來!”
不等唐國銘開口指示,潘冠已經站到了那頗有些沉重的貨架一側,與站在貨架另一側的唐國銘合力將那頗有些沉重的貨架挪了開來。也都不等唐國銘與潘冠放穩挪開的貨架,站在一旁的二秘已經指點著貨架下的一塊鏽跡斑斑的鋼板叫道:“就是這兒!把這鋼板挪開,下面應該有個通道!”
詫異地看著站在鋼板旁的二秘,唐國銘拉著二秘後退了幾步,這才據槍瞄準了鋼板所在的位置:“這是個什麼通道?”
看著潘冠用力抬起了鋼板一角,二秘一邊抬手擦拭著額頭上沁出的汗水,一邊低聲應道:“大使館剛建立的時候,有當地土著挖了這個地道,鑽進大使館偷東西,一夜之間把儲藏室偷了個乾乾淨淨。當時為了儘快讓大使館開始運轉,我們也沒顧得上封閉這個地道,只是把大使館一層的地板全部都用鋼板覆蓋起來。。。。。。”
沒等二秘把話說完,潘冠已經將二秘指點的那塊鋼板掀了開來。伴隨著鋼板被潘冠用力掀起,一個足有水缸粗細的粗糙地洞入口,頓時出現在唐國銘眼前。抬手朝著潘冠打出了個‘突入偵搜’的作戰手語,唐國銘依舊保持著據槍警戒的姿勢,將二秘拉得離地洞入口更遠了些。而潘冠則是將自動步槍大背在身後,翻手抽出了掛在腿部槍套中的自衛手槍,一躍跳進了黑漆漆的地洞之中。
端據著手中的自動步槍,唐國銘一邊繼續保持著警戒的姿勢,一邊卻是低聲朝蹲踞在自己身旁的二秘問道:“探查過這個地洞通向哪裡麼?”
很有些緊張地吞嚥著唾沫,二秘乾澀著嗓門應道:“出口一百多米外的一處民居,當地警察的辦事效率。。。。。。我還是直說好了當地警察壓根都不想辦這案子,甚至還有可能參與其中,這也是我們當時無法封閉這個地道的原因之一。”
微微點了點頭,唐國銘低聲應道:“大使館剛開張就有賊上門,地道口還這麼精確的開在用作儲藏室的房間裡,要說沒有當地警察的配合,這還真說不過去。地道的走向呢?”
眨巴著眼睛,二秘思忖片刻之後,方才朝唐國銘低聲應道:“沒錯的話,應該是正南方向。這城市只有極少的地下管線分佈,基本上都是正南、正西的直線分佈。那些挖地道的小偷應該就是順著地下管線的走向來判定方位的,我。。。。。。”
話音未落,地道口中已經傳來了潘冠壓低了嗓門的吆喝聲:“頭兒,我出來了!”
輕輕打了個唿哨表示自己已經聽到了潘冠的聲音,唐國銘微微偏過了槍口,迎著從地道口一躍而出的潘冠問道:“地道內什麼情況?”
擦拭著額頭上沁出的汗水,潘冠應聲說道:“這地道應該是廢棄了有一段時間了,那邊的地道口也進行了一些封堵,被用來當作儲物倉庫使用。我在地道盡頭髮現了一些食品和常規抗生素,應該是地道的開掘者用來做黑市生意的商品。”
摘下腰間掛著的水壺扔給了潘冠,唐國銘再次開口問道:“地道出口情況呢?”
猛灌了兩口清水,潘冠略帶著幾分喘息地應道:“是一所民居,應該是捱了一發小口徑迫擊炮炮彈,被炸塌了半邊,原本的居住者離開避禍,走得很匆忙,屋子裡的食物都沒帶走。”
微微點了點頭,唐國銘迅速在個人資訊終端內的衛星地圖上找到了地道出口處建築物所在的位置:“這地道出口的位置,倒是剛好在大使館南面那幢高層建築物的背後?”
飛快地點了點頭,潘冠應聲說道:“我從地道出口鑽出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