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年輕男女來說,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間最是幸福快樂,他跟著算是什麼意思?
“有關鋼琴方面的問題,以後直接給我打電話就是了。”周文斌也給李路由一張名片,和給那銷售的不同,是私人名片。
“我們去吃飯吧。”安知水高高興興地說道。
“那今天是我們兩個人第一次單獨在一起約好去吃飯。”加了很多特定詞的第一次,李路由說的有些彆扭。
安知水想了想,確實是啊,上次雖然吃了麻辣燙,可是不是兩個人單獨約好的,一開始還有李半妝。
於是安知水就有些緊張了,“我們去吃什麼?”
她還是鼓起了勇氣,兩隻小拳頭在身後緊緊地攥著。
“小龍蝦吧。”
“不是地溝裡爬出來的嗎?”安知水很噁心地說道。
“人工養殖的。”
兩個人來到一個小龍蝦店,要了一個大份的。
吃著吃著,安知水就難過起來,伸出手指頭給李路由看:“它咬我了。”
安知水的手指太嬌嫩,龍蝦殼尖刺的地方不少,刺的都冒血珠了,李路由拿著她的手指頭在嘴裡含了含。
安知水愣在那裡,手指頭都僵硬了,忘記抽出來了。
“安知水的手指頭是麻辣小龍蝦的味道。”李路由笑了笑說道。
“你……你吃我的手指頭……”安知水美麗白皙的臉頰一片暈紅,緊張的不得了,都不敢看李路由了。
“傻瓜,剛才你的手指頭上油乎乎的,用紙巾擦不乾淨,而且會讓油水浸染傷口,在口裡含著可以溶解油水,同時口水可以消毒。”李路由給她解釋,沒有誰忍心看著她那副好像李路由真的把她的手指頭咬掉吃了的委屈難過樣子。
“都是口水,好惡心啊,我要去洗手。”安知水跑去洗手了,回來的時候,臉頰溼漉漉的還有些泛紅。
坐下來以後,安知水有些為難了,麻辣小龍蝦好好吃啊,可是現在手指頭受傷了怎麼辦呢?她又不喜歡戴著手套,會很滑,剝起來更困難了。
“我給你剝吧。”李路由剝了一個,把白白嫩嫩的龍蝦肉放在安知水的盤子裡。
安知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起來吃了。
李路由慢慢地剝著,然後安知水就眼巴巴地看著他,像等待喂蟲子的小鳥似的,還時不時地微微張開嘴。
“好好吃哦。”不用自己剝,安知水端端正正地坐著,覺得自己專心專意地吃,吃起來真是享受啊。
李路由剝了一個,看到她又在那裡習慣性地張嘴,沒有放到盤子裡,直接塞她嘴裡去了。
然後李路由低下頭,渾若無事地在碗裡繼續找大個小龍蝦去剝。
安知水在想要不要臉紅了,可是還是條件發射地臉紅了,嚼著小龍蝦,那種讓人心慌意亂的甜蜜就從剛才觸碰到他手指的唇瓣便蔓延開來了,小龍蝦是什麼味道不知道,可是那種澀澀的,甜甜的,柔柔軟軟的感覺卻讓她在李路由把龍蝦再次塞過來時,不由自主地繼續張開了嘴。
李路由就這麼喂著,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一個專心剝著殼,一個專心地等著吃,和店子裡喧囂熱鬧的環境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對比。
這一頓吃了一個多小時,兩個人也只花了不到一百塊,洗了手走出店子以後,站在街道邊上,都不知道該去幹什麼了。
“剛才你還沒有吃飽吧?”安知水有些不好意思,都是李路由剝,剛才她根本不好意思說話,一直被李路由塞的嘴裡滿滿的。
“吃了某人的手指頭,一直沒有胃口了。”李路由捏了捏安知水的手指頭,已經只有一點點的痕跡了,大概不會留下什麼傷痕。
“討厭!”安知水抬起拳頭,嬌嗔著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