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不是死了嗎,被你的劍陣劈成了肉泥吧!”
“我不會看錯,當我召喚出千里眼時,她還回頭看了一眼,這個狂妄的女人不敢和我正面交鋒,卻依然不放棄挑釁我。”安南秀沒有解釋為什麼蘇幕遮沒死。
“蘇幕遮沒死,是個大麻煩啊,她怎麼又和喬念奴攪合到一起去了?”李路由愁眉苦臉。
“蘇幕遮現在不敢輕舉妄動,她並不清楚我使用的那個禁術會造成嚴重的反噬,她擔心我再次使用她依然不是我的對手,或則她終於意識到我有更多的底牌足以對她產生威脅。現在她沒有膽子和我正面交鋒,她是個狂徒,卻也是個謹慎的傢伙。”安南秀招來秀秀,和李路由一起站在秀秀的後背往回飛去,“至於她和喬念奴攪合在一起,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喬念奴。或者和我一樣,我遇見了你,蘇幕遮遇見了喬念奴,或者我遇見你是巧合,蘇幕遮遇見喬念奴卻是必然。”
“必然?什麼意思?”李路由難以理解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蘇幕遮和喬念奴有特別的關係,現在想想……”安南秀眉頭蹙攏:“能夠和大賢者神術師一戰的神徒,蘇幕遮是最年輕的,我是天雲神境萬年來最年輕的大賢者神術師,蘇幕遮卻也是天雲神境萬年來修煉速度最快的神徒……即使神徒遠遠比不上神術師,只是萬年難得一出的人物怎麼可能一下子出現兩個?”
“這和喬念奴又有什麼關係?”李路由跟不上安南秀的思路。
“沒有一個老師可以造就出一個安南秀。要成為優秀的大賢者神術師更注重個人的內在天賦和努力。可是神徒,卻可以透過各種各樣的方法強行提升,無論是喬念奴和蘇幕遮,這兩個人的修煉速度都不是因為她們是如我這樣的人物,只是因為她們有一個共同的優秀的老師。”安南秀笑了笑,心緒漸漸明朗,南湖帝國寄希望於可以抵抗天雲帝國最優秀繼承者的蘇幕遮,原來不過如此。
李路由的臉色變了變,這個老師會是誰?
“還記得那一次和蘇幕遮戰鬥時的情景嗎?蘇幕遮吟唱的元亨利貞,在天雲神境中可沒有哪一門神術語言賦予元亨利貞這些詞以特別的意義。也許蘇幕遮在修煉徒術之前,就已經是一位古武術的修煉者了,有古武術的基礎,她才能夠迅速修習徒術。”安南秀注意到了李路由的神色,是不是那個女人越是強大,讓李路由連憎恨她都覺得底氣不足?
“蘇幕遮不是在天雲神境長大的嗎,她和南湖帝國的長公主李莉斯關係密切,和你一起在神境皇家學院上過學。”李路由疑惑不解。
安南秀點了點頭,“是,這裡邊還有些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但是並不重要。終究有一日,這些謎團會在抽絲剝繭展露出的真相下,一一解開。”
“真相也不重要,這些事,我甚至希望和我無關。”李路由默然望著前方燈火通明的紗麥菲爾號。
安南秀握住了李路由的手,如果這是一個故事,簡簡單單的只有一個安南秀公主殿下,一隻普普通通的孤兒一樣的土著李路由,會不會更讓人嚮往?
婚宴已經結束,尊貴或者普通的客人都已經回到船艙,甚至有客人被直升飛機送回了中海,忙碌一天的侍者依然在兢兢業業完成最後的工作,兩位主角已經回到最奢華的客艙套房,準備在大海上度過婚禮中最後一個夜晚,從明天開始就要乘坐私人飛機離開中海渡蜜月了。
唐蘇洗完澡,擦拭著仔細保養,依然足夠動人的身體,儘管她不再年輕,儘管她的眼睛已經有了淡淡的魚尾紋,儘管她的脖頸細嫩的肌膚已經比不上二十歲的安知水,可是這些都可以遮掩,她並沒有馬上卸去妝容,她現在的身體也依然能夠帶給男人不亞於年輕女人的愉悅……當然,這得排除掉心理因素。
她相信今天晚上的安東陽不會覺得有例行公事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