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一樣的禮物。”李路由很貪心地說道。
“當然會有,知水姐姐和安南秀都不可能給你織毛衣的,我覺得有一句話說的很有道理,一個沒有穿過愛人親手織過的毛衣的人,他的幸福永遠缺少一份來自她手心的溫暖。既然那兩個指望不,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幸福缺少點什麼。”李半妝搖了搖頭,純真的臉蛋浮現出了一種成熟女人才會有的嫵媚,帶著些無奈的遺憾,卻有來自心裡邊的滿足,因為這是自己才能做到的,李子永遠有別人無可替代的地方。
李路由開始格外期待起來,他不在乎是不是愛人親手織的,因為無論對李路由來說,還是對李半妝來說,如果愛人指的是這個世界彼此依戀相愛著的兩個人,也許當李路由和李半妝還在老宅臉蛋和小手髒兮兮地捧著飯碗吃著鹹菜時,愛人,早就已經是彼此了。
李路由伸手到李半妝的毛線兜裡摸了摸,毛線帶著絨,果然格外的溫暖,那是獨一無二的溫暖,難怪會說缺少點什麼,因為別的東西彌補不了。
李半妝抬頭看了看哥哥,嘴角帶著柔柔軟軟的笑意,腦袋微側,靠在他的肩膀。
走出中海音樂學院,等著擁擠在前方的車子離開,李路由剛剛推出電動車,一輛寶馬3系停在了前方,居然恰恰好把李路由和李半妝堵在另外兩輛車中間,好似關起來了一樣。
李路由皺了皺眉,卻看到那輛寶馬的車窗搖了下來,竟然有兩張似曾相識的臉龐,正用一種輕蔑而嘲諷的神情打量著自己。
“沒有想到我們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再次見面。”開車的男人同情地看著李半妝,“你還在坐這個男人的電動車,他果然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去年我在餐廳打工時的找茬的兩個人。”李半妝提醒著哥哥,知道哥哥對這種貨色大概不會留下什麼深刻印象。
李路由想起來了,這個男人叫劉陽,追求個妹妹,李子自然是讓他飽受了挫敗,後來他找了旁邊那個叫陶月的女孩子,想要來打擊下妹妹,自取其辱。
當時陶月就說了,她是中海音樂學院的,沒有想到又見面了,至於這樣一種情況,劉陽指的自然是自己開著豪車,將騎著電動車的李路由堵住,這是赤裸裸地彰顯著財富,社會地位之間的差距。
“讓開。”李路由面無表情地說道。
“李半妝是,我記得你是這個名字。沒有想到你真考了進來,還是專業第一,可是那又有什麼用?這個男人配得你嗎?你現在總該知道學音樂要花多少錢了,看你在西餐廳打工,家境肯定一般,至於這個男人……”劉陽同情地看著李路由,“他甚至給你買一身像樣的禮服都買不起,更不用說買一架鋼琴了。”
“劉陽,你廢話這麼多幹什麼?和這些人說話,別人還以為他們是你朋呢,多丟臉。”陶月望著李半妝那張臉,尖酸地說道,這些日子她是沒有少聽人提起李半妝的名字,不得不承認,至少在鋼琴這一領域,李半妝的前途比她廣大的多,更何況在學校裡陶月原本也算是難得的美女,可現在風頭根本拍馬也趕不這個女孩子。
“看你們的樣子,應該也是要去參加鋼琴音樂會。”李半妝冷冷地看著劉陽和陶月,陶月也是鋼琴系的,這樣的音樂會不能錯過,瞧著劉陽和陶月穿著禮服,李半妝猜的八九不離十。
“你們也要去?門票可不便宜,我們買的貴賓票。三千塊一張。”劉陽拿出兩張門票給李路由和李半妝看。
“你們那個叫貴賓票?”李半妝不由得笑了起來,從哥哥包裡取出那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沒有見過貴賓票,如果你們那個也叫貴賓票,我們的是什麼?”
“這是假的!”陶月尖叫起來。
“假的?等我們在樓看著你們時,你們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李半妝冷笑。
劉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