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他是習武之人,那會兒工夫也只覺得從腰身到雙腿都已經軟了下來,腦子裡懵懵懂懂的,可還是隱約覺得這樣被段景玉看著這樣放蕩的樣子太過難堪,臉都不由開始發燙了。
這當兒,段景玉已經伸手沾上了方才上官驚鴻釋放出來的液體,手指摸索著探到了挺翹的臀瓣間那隱蔽而脆弱的入口,緩慢而細緻地撫摸著。
上官驚鴻雙眼看向段景玉,單薄的嘴唇微啟剛想要說些什麼,卻緊接著被突然插入身體中的指節給驚得頓住。
那、那樣的部位,此刻不僅是被那人看得清清楚楚,還被這樣毫不客氣地用手指刺人,想一想都覺得從尾椎竄起一股驚慌的戰慄感覺。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連身體已經被剛才洶湧的快活感覺給征服,即使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只會更露骨驚人,可卻連一點推拒的力氣都沒了。
段景玉心裡也有些急切,可是手下的動作卻依舊非常細緻。
那個脆弱的洞口因為從來未被這樣侵入過的緣故,生澀得甚至有些怯弱的感覺,強行探進去擴張的時候更是炙熱而緊緻。即使只是稍稍地曲起指節動一下,都讓身下的男人頓時難受得微微發抖了起來。
段景玉伸出手,把上官驚鴻的臉扳正。
那是張非常端正好看的臉,劍眉星目,一看便能想像到他戴著頭盔在沙場上策馬揚刀時該是多麼的英姿煥發。可是此時額頭卻微微冒著薄汗,甚至還有幾滴晶瑩的汗珠沁高挺的鼻樑上,那雙往日總是冷厲的雙眼此時柔和了下來,卻帶著種格外隱忍的樣子。
段景玉耐下心來慢慢地前戲,終於漸漸感覺到那處甬道柔軟下來,他抽出手指,把上官驚鴻雙腿抬起放在腰間。
上官驚鴻感覺到股間被堅硬炙熱的分身富有侵略性地抵住,抬起頭時嘴唇不由微微有些發顫。
他徵戰四方,卻從未有過一刻竟然是這麼的害怕。自己也不懂怎麼會這般的軟弱,可是看著段景玉那張俊俏得風流肆意的面容,卻好像有萬千語言都無法吐出。
「將軍,」段景玉一雙桃花眼微微彎起,眼角那點鮮紅淚痣此時看起來近乎邪異,他稍稍壓低噪音,慢慢地說:「將軍以前在長函關策馬馳騁疆場時一定威風得很,不知道……當年將軍麾下的軍士知道你如今被我壓在身下輾轉的樣子可會吃驚?」
「你,啊……」上官驚鴻心中微怒,可是被段景玉在他開口的那一瞬間重重地頂入,竟是不可控制地變成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我就是這麼想的。」段景玉抱緊上官驚鴻的窄腰,深深地埋進了身下男人的身體,那麼緊那麼燙,他第一次與他距離這麼不可分割的近,他在上官驚鴻的耳側低低地繼續著:「我第一次見到將軍,便是心猿意馬。想把將軍壓在身下,像將軍在陣上策馬一樣佔有將軍、在將軍身上馳騁,想將軍用雙腿夾著我,叫給我聽。」
上官驚鴻只覺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那種被粗大的東西硬生生闖入最脆弱的深處的感覺已經不能完全說是疼,而是一種被粗暴侵佔的窒息感覺。
不只是這樣,想到這樣在自己身體裡的是段景玉、在耳邊說著這種話的是段景玉,就有種軟弱得想要哭的感覺,就只是死死地咬緊牙,一點點聲響也不肯發出來,可是指尖卻已經毫無意識地深陷入了段景玉的脊背。
段景玉也不覺得疼,他用受傷了的左臂摟緊上官驚鴻的脖頸,身下狠狠地頂入、淺淺抽出,然後吸了口氣,終於喃喃地說:「還不止那些……」
上官驚鴻重重搖頭,他一點也不想聽。
「不止那些,我、我還想一輩子,都這麼抱著將軍。」段景玉親吻上了懷裡男人那有些倔強單薄的唇瓣,一次卻還